司少卿跟着说道:“你们俩的感情一直很稳定,究竟是为什么?苏栖又是谁?认识你这么久,从来都没有想过你是这样的人。”
两人皆是一副负心汉的眼神看着他,眼神里的鄙视快要溢出来。
“……”
薄砚景按了按要突起来的眉骨。
呵斥一声:“闭嘴。”
“苏栖难道不就是苏橘?我和她什么时候结的婚,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他们各自看向对方,都能从眼里看出来疑惑万分的表情。
“???”
他们越发的不懂。
“薄哥,你怎么了?难不成被一个女人迷了心,想把她代替橘子?”
“你们大学就结婚了呀,还专门去为了她把民政局的法定年龄都给改了,一路走过来,你现在突然,否定跟她结婚?良心呢?”
薄砚景脑子里闪过一些不怎么真实的片段。
好似是记忆中那个笑得灿烂的少女,与起床时的女人重合,包括性格。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梳理了一下思绪,知道太过分问题,他们不理解很正常,就包括他自己,都是不能接受的。
他沉着脸色,艰难的说道:“我不是跟她分开过六年吗?”
“什么时候?我们怎么不知道?”
司少卿似乎意识到他的点点不对劲,转了转眼珠子,上下打量,挑了挑眉,饶有趣味的模样。
薄砚景:“高中的时候,南城。”
“不是只有一年吗?你人傻了?你出车祸还——等等,你这个当事人,来问我们旁观者?”
纪扬还没从他出轨的事情缓过来,下意识回答,刚说一半,忽然收了回去,莫名其妙的盯着他看。
薄砚景知道想知道所有的事情,就得通过他们,才能理解所在的点。
他往后仰了仰身子,双腿交叠,手齐齐放在膝盖处,尽显矜贵优雅,缓缓阖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