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熙连最后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应舒涣就钻进车子里,只给他留下宾利扬长而去的背影。

    纪熙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目光直直的盯着已经消失的宾利。

    每次都这样……

    每次走都是这样……

    他内心无比苦涩,在外人看来,他和应舒涣两情相悦,他在应舒涣心中的地位是与众不同的。

    可是只有他知道,应舒涣根本就不爱他。

    或者说,像应舒涣这种天之骄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根本不知道怎么爱别人,他只知道爱自己。

    他对他好,是他曾经救过他的命,他仁至义尽,给了自己最大的纵容和任性。

    甚至被朋友误会他们是一对,应舒涣都没有解释过。

    只不过,纪熙要得远远不够……他离应舒涣越近,想要的东西就越多,想要他的视线、他的心、他的所有。

    但是这一切,都被纪沅横刀夺走。

    明明都是救命之恩,凭什么纪沅那个废物可以得到应舒涣的一切,而自己却只能当做一个朋友。

    他不甘心,他无法释怀,一年来,纪沅嫁入应家的事实,几乎成了他的心病。

    “纪沅……”纪熙闭上眼,把这两个字嚼碎了咽下,如同吞下一把锋利的刀子,割得他五脏六腑鲜血淋漓。

    别墅大门缓缓打开,应舒涣下了车,径直上了二楼,打开纪沅的房间一看——房间里本来就少得可怜的东西,现在直接没有了。

    桌椅被摆放的整整齐齐,桌上的合照、日记本,以及衣柜里的衣服、行李箱都不见了。

    应舒涣心中确定:看来纪沅是又离家出走了。

    他关上门,压根儿就不放在心上。

    反正纪沅没走几天就要跑回来的,一次两次,纪沅玩儿这种小伎俩不烦,他都快烦死了。

    小保姆忐忑地看着应舒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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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道:“先生,需要给纪先生打个电话吗?”

    “不用理他。”应舒涣坐回沙发,拿了个苹果来啃,瞥见边上的空地,问道:“这里原本的那张桌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