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央的年龄的确小,但我两个孩子喊她姐姐又太不靠谱,我索性道“喊你小姑姑。”
谭央好奇问“那顾澜之就是姑父?”
“我这是莫名其妙的跟顾澜之攀上亲戚了?”我笑出声道“可以的,虽然我觉得叔叔要好点,要不喊顾澜之叔叔,喊你小婶婶?”
这个辈分我不知道该怎么算。
“可以啊,你和顾澜之认识的久一点便随着他那边吧,我也挺喜欢小婶婶这个称呼的!”
顾澜之说的没错,无论我和他走的多近,无论他是否坚持演奏曾属于我们的那首钢琴曲,按照谭央通透的性格是不会误会我们的!
因为我们两人都是心中无愧的人!
“那行,那就这么决定了!不过我刚给你保释的时候警察说你两年进过五次警局,你平常都是待在芬兰的,怎么总在国内惹事呢?!”
谭央叹口气,“都是小事。”
她不愿提我便没有再问。
回到家已经快天亮了,谭央在舞厅蹦跶了一晚上又警局和医院的跑早就累了,她躺在沙发上再也不肯挪步,没一会儿就睡的很死!!
我从衣柜里拿了一条毛毯给她盖上,没一会儿顾澜之给我打了电话,“谭央睡着了吗?”
顾澜之竟然知道谭央在我这儿。
他真的是无所不知的男人!
“嗯,刚睡着。”
我此时在自己的卧室里,顾澜之关怀的问道“伤势怎么样?思思说她伤的挺重的。”
原来是顾思思告诉顾澜之的!
“去过医院,刚做了治疗。”
“嗯,谢谢你替我照顾她。”
我低声道“没事,大家都是朋友。”
挂了顾澜之的电话我接着休息,三个小时后谭央便醒了,她到卧室里找到我,非常郁闷的说道“芬兰那边打电话让我过去工作。”
我诧异问“怎么这么突然?”
我刚醒,精神还有些懵逼,谭央坐在我床边叹息道“那边的研究陷入了困境,再加上需要计算机方面的人才,我需要赶过去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