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棹露出一丝虚无的笑容,“我还以为你会跟我说,这和我没关系。”花棹替他后背垫了枕头,神色淡然地说:“的确和我没关系,是我非要找一个理由,证明也许我在你眼里是特别的。”
她眼睛只盯着他的手,“但是只是也许而已,事实上,我这样的自作多情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阿棹——”
她强硬截断他的话,“我还听说你和小曹将军的婚约是一年以后。既然要当新郎了,你要赶紧养好身体,才好。”
花棹没再看他,端起空盘,匆匆起身,“你放心,我今晚就离开,不会再给你带来困扰。”
然而这句话花棹没兑现。
当夜,迟翌的房内灯火通明,宋甄忙了整夜,病人却依旧没能好转。
花棹在门外踌躇徘徊许久,只堪堪瞥见了几眼在关上的门缝里,露出的半张迟翌的脸,了无人色,一片死寂。
门口已被重兵把守,闲杂人等一概不能出入。
“他,病得很重吗?”
宋甄用巾帕擦了虚汗,闭着眼重重一点头,“还差一味药。”
“哪里能买到?”
“没得卖,太稀少了,只长在镜湖的雪山山顶上,来回骑马要三天时间,叫做‘无恙草’。”宋甄抬头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花棹,“没这味药做药引,我没法救。”
“我去。”她怕宋甄找别人,又抬头重复道:“我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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