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诸般布局,最后功亏一篑,还是栽在顾念之手上……
杨特助沉着脸,在自己的办公室收拾好公文包,然后把自己手头上的工作总结了一下,给龙议长写了个备忘录发到龙议长邮箱,才拎着公文包出来,对自己的几个心腹说:“我有些不舒服,请了假,回去歇几天。们好好工作,可不能趁我不在就偷懒耍滑。”
“怎么会呢?!”
“杨特助放心,我们会好好工作的!”
“杨特助辛苦了,不舒服就去看医生。”
同事们跟杨特助打着招呼,将他送了出去。
杨特助知道龙议长会给他留面子,不会说他真正的“被休假”原因。
但是顾念之肯定会在同事间传他的闲话。
因为将心比心,如果是顾念之“被休假”,杨特助自己是不会放过这个可以抹黑她的机会的。
在议会秘书处工作,这点眼力价肯定要有。
别人不下来,就上不去。
能逮着机会踩别人几脚,那就得往死里踩,千万不要踩个半死不活,等对方缓过劲来,就该踩死了。
杨特助对此深有体会。
他这一次就是踩顾念之没踩死,被对方反噬了……
从顾念之坐着的小办公区域走过,杨特助特意停下脚步,对她笑了笑,说:“顾小姐,友情送一句吉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生总会有起伏,没有人一直走运,也不会有人一直倒霉。”
顾念之今天戴着口罩跟龙议长和杨特助说了太多的话,口罩的内层虽然是非常柔软的纯棉隔层,但和顾念之的肌肤比起来,还是过于粗糙了,因此她的菱角唇周围被磨蹭得火辣辣的疼。
她刚才从龙议长办公室出来就去了洗手间,取下口罩,拿出小化妆镜照了一下,发现唇部周围的肌肤红通通的,跟白皙的面颊形成鲜明对比,看上去又难看,又可怕。
当杨特助拎着公文包走过来的时候,她根本不想理会,更不想说话。
因为一说话,脸就磨得疼。
可没想到杨特助还是不放过她,还来个“临别寄语”。
顾念之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她忍着唇部的不适,淡定地说:“这句话还是杨特助自己收着,别丈八灯台只照得见别人,照不见自己。我跟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老是针对我,我也很烦啊。”
杨特助被顾念之怼得心烦气躁,冷笑两声说:“不听就算了,我也是吃饱撑的管闲事。有人还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