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翔觉得他不能放手,他担心他这次放手,将是永远失去。
“敏之,我相信你,我没有不相信你,早上的事情我很抱歉,你不要走。”贺翔没有松手,反而越来越用力,柳敏之痛得尖叫,她的叫声,直接引来了刚刚上楼从电梯出来的邹植。
邹植听到柳敏之的惨叫声,立马撞开了并没有关上的房门。
“你干什么。”邹植一拳过去,击中了贺翔的左眼,疼痛感令他回了神,接着邹植又是一拳,贺翔被突然袭击才令邹植有机可乘,要知道对方曾经是当过兵还是练家子,他恐怕就没了这份英雄气。
脑子里一片混乱,玉岑说,她跳槽别家公司,然后回江陵就职,然后她的老板和自己母亲过于亲近,然后那个男人还打算安排母亲参加慈善活动,然后……
晴晓在电话里,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母亲到底在做什么,她每天出门,精心打扮不说,还总是和别的男人混在一起,她是不是忘了家里有个病人需要她的照料。
“晴晓。”玉岑在商厦门口等她,两人再见面,暂且放下激动的心情。
玉岑订了一套价值上万的礼服,老板的意思,今晚的活动,晴晓的母亲是重点,必须把段位直接拉升上来,稍后他们看了房子,马上就要安排发型师形体师化妆师……
“还看房子?”晴晓紧张地问,“你老板不是骗子吧,那种专门哄骗孤寡老人的男人,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
玉岑耸了耸肩,“不可能啊,之前他和我上一家公司有过合作,背后的经济实力,我可以作证。”
“那就是……”晴晓抖了抖身子,煞有其事地说,“他有严重的恋母情结?对我妈感兴趣?你怎么会跟着这样的老板?”
玉岑对古先生的印象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她当然也接受不了晴晓的这种猜测。
“不会的,他很正常,我觉得他的能力很强,不像是妈宝男,听说他母亲三年前就过世了,父母离世的时间,间隔不到半年,这种打击都能挺过来,怎么会是那种没有主见,思想变,态的恋母男。”
晴晓的眼珠子,精明地一转,她凑上去取笑她,“完了完了,你可不能这样,言一小朋友不在身边,你就崇拜起自己的老板。”
“你别胡说。”
“可是你的理由很奇怪啊,他恋母,和父母离世有关系吗?”
“只有心智脆弱的人,才会恋母恋父。”玉岑想当然地教训,严肃地八卦,“胡秘书说了,老板心里一直有个女孩,可是因为这三年他要守孝,搁浅了寻找她的动力,后来他找到江陵,就在这里安家落户了。”
“是吗,还是个痴情种?”
“对了,他父母是江陵人,后面创业离开了这里,其实古先生也算是衣锦还乡了。”
悲伤的男人是齐民晗的大儿子,他约上金泽诚去了学校的公寓,他们打算整理齐老师在学校的遗物,警方定为自杀案件,公寓的搜寻工作结束后,就把公寓解封了。
在路上,隐约还能听到关于齐老师的流言。
“你见过那个女人吗?”齐裕和金泽诚并肩上楼,他在无人的地方,询问其父亲生前的情况。
金泽诚不想欺骗他,“见过,可惜没有证据指证她,任由她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