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的认真的，似乎根本没有去管这些东西是什么样画风，是什么样的人写出来，对他来说这些都不要重要。
而萧肃从一开始的紧张，到后面也渐渐放松下来了，因为他发现夜莫深似乎陷入自己的回忆中了，时而蹙着眉，萧肃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对这份资料不满，还想解释的时候，但夜莫深又没有斥责他，继续蹙着眉往下看。
之后萧肃见他的眉头越蹙越深，甚至眉心都凝结了一抹肃杀之气，萧肃心觉完了，可能这次他逃不过了。
可是夜少还是继续蹙着眉往下看。没有停下来，也没有对他进行斥责。
按照他对夜少的了解，萧肃便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他发现夜少的眼眸中波动挺大的，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动声色的样子。
也就是他跟在夜少的身边时间久了，才能看出来他的眼神表现。
所以，夜少这是陷进回忆里去了？
身上那抹肃杀之气，恐怕是在回忆起之前的事情才有的吧？而不是对他？
萧肃总算放下心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书房里安静无声，夜莫深深陷在自己的记忆里，萧肃见他也没有其他的异常表现，胆子渐渐大了起来，索性转身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然后，拿出手机。
而也是在这个时候，夜莫深的目光朝他扫了过来，萧肃拿着手机的动作一僵。
然而，夜莫深并没有计较，目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收回目光了。
紧接着，萧肃听到他道：“你先出去吧，去四处转转。”
萧肃立马起身：“那夜少，我呆会再回来。”
出了书房以后，萧肃觉得这外头的空气就是比书房里的好，不过……夜少怎么好端端的让他出来了？
算了，他先转转再回去吧。
反正夜少办事情都有他自己的思量。
大概是因为萧肃太过急于离开，并没有注意到在他关上书房门时，夜莫深的异样。
在萧肃走后，一直端坐的夜莫深忽而抬手，重重地捏住了自己的眉心。
这些事件他还看得不多，但他看了都过目不忘，一想到当初她是怎么嫁进夜家，又如何遭受那些委婉的，夜莫深的眉就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紧接着，有些残破的画面在脑子里断断续续地出现，跟电视坏了一样，画面时而闪现，又快速消失。
速度之快，让人恼火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