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满了整个空间的符咒像是有生命一般,在靠近悠树的位置浮现猩红的字迹,然后又扭曲消失。硕大的空间,只有卖药郎一人端坐在正中间,极其的诡异。

    灶门炭治郎捂住鼻子,紧紧皱眉,这是悠树的朋友吗?他闻到两股奇怪的味道,门口的位置有烧焦味,更里面的,则是从未闻过的味道,像是一块……一块放置了好久好久的陈木,又混杂了别的什么。

    不是鬼,又不像是人?

    在灶门炭治郎茫然之时,白鸟悠树已经冲了进去,非常担忧的环顾四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正处在二楼的原因,上下,前后,左右,房间里的每一面都被贴上了符咒,那些符咒随着白鸟悠树的跑动产生变化,叫人好像是置身另一个空间。

    悠树并没有手贱的去撕,怎么看都知道这些大概是结界的一种。他现在担心的只有一件事情——

    “这些东西好抠么?”

    白鸟悠树发出深深的叹息,虽然他钱多,但是也不想因为什么破坏房间设施的理由赔钱。也不知道卖药郎是怎么贴上去的,他稍微想象了一下对方蹦起来,再往天花板上吧唧一下,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扭曲起来。

    憋不住笑了!

    原本他带着灶门炭治郎回房间是想带人认认路,顺便了解一下杏寿郎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只能让对方先回去了。

    白鸟悠树是看着对方离开的,只听卖药郎在身后开口:“你若,不想被发现。”

    “不要再,让他们见面,了。”

    白鸟悠树转身:“你的断句还能不能好了。”

    他捧着炼狱咕,对方跳到地板上,抬头:“炭治郎看不见我。”

    卖药郎一弹指尖,炼狱咕身上的小衣服像是终于经受不住焚烧,化成粉末消失了。

    白鸟悠树:“!!”

    火速续上,给炼狱咕包了个圆。

    卖药郎道:“那名少年身上带了你的东西,幽灵一旦有强烈出现在普通人面前的意愿,那,自然就能看见。”

    白鸟悠树一边失落于自己竟然不是杏寿郎的独一无二,一边对卖药郎逐渐连贯的断句表示了相对礼貌的震惊。

    至于那个强烈的意愿,怕是那个时候杏寿郎也被吓到了吧,毕竟那个场面确实是有些……令咕吓到掉色。

    炼狱咕用小翅膀抱胸,一脸沉思状:“怪不得,我在炭治郎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牵引力。”

    大概……就当时身上唯一跟死前不同的,那个消失的刀锷。

    炼狱咕脸色凝重,伸手想要去摸身侧的刀,结果摸了一手的羽毛。他升起的一丝丝悲伤的情绪立马就消散了,还差点笑出声,正想抬头跟白鸟悠树调侃调侃,就看到对方泪眼婆娑。

    炼狱咕吓了一跳:“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