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叹道:“悠树哥哥好强,跟炭治郎哥哥完全不一样呢。”

    等白鸟悠树停下来的时候,太阳都落下去了大半颗,他浑身软趴趴的贴在石块上,颤声道:“水,我要脱水了……”

    灶门炭治郎取了水给白鸟悠树喝,小铁则是蹲在他面前怜惜道:“悠树哥哥,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医生,直接把泪腺切掉怎么样?这样就不用担心眼泪糊脸或者是哭虚脱了哦。”

    白鸟悠树勉强爬起来,“之前还没什么感觉,现在感受到了,小铁你的毒舌确实是不分年龄的。”

    小铁在打过招呼之后去检查缘一零式身上的零件,灶门炭治郎坐到白鸟悠树身边,迟疑道:“悠树今天,是不是不太高兴?”

    白鸟悠树查看手里备用刀的手顿了顿,神色奇怪:“很明显吗?”

    灶门炭治郎摇头:“只是觉得悠树今天好热血沸腾的样子。”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也闻到了,闻到了你身上散发着的味道。”

    白鸟悠树没忍住吐槽道:“我只是知道你鼻子好闻,但是这个也超过了鼻子应该的职责范畴吧……”

    他一手托腮,另一只手漫无目的的哗啦着刀鞘上的凸起,“也不是不高兴吧,就是有些郁闷。”

    他现在身边也没有什么能谈天的朋友,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灶门炭治郎算是他比较亲近的活人了。

    灶门炭治郎大受打击:“我不是悠树的朋友吗?!”

    白鸟悠树也震惊:“虽然你没同意,但是我还是把你当我的亲生儿子!”

    “……”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又齐齐扭头注视前方,十分默契的掠过了这个问题。

    白鸟悠树先开了口:“冒犯了,我想问,如果你的父母有了争吵,又在冷战,他们一般都是怎么重归于好的呢?”

    灶门炭治郎回忆,说道:“因为我的父亲身体很差,也很温柔,我的母亲很少跟他有争吵,只有在他不顾自己身体的时候才会发一下脾气。”

    白鸟悠树点头:“我的父母也是,有时候吵着吵着就抱在了一起……”

    两人突然又沉默了下来,灶门炭治郎突然敏锐起来,一针见血:“但是悠树应该是和朋友吵架了吧。”

    白鸟悠树十分苦恼:“嗯……可是我明明已经非常清楚的跟他说明我的心意了,他好像还是不同意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灶门炭治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建议道:“总之两个人面对面的好好谈一次吧,把自己所有的想法和心意都说出来。”

    白鸟悠树一愣,“全部吗?”

    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扭捏了起来,喃喃道:“这样会不会太快了一点啊,我们才认识了五六个月。不过长辈们也都是很快就谈在一起了,应该没什么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人和幽灵……那些传说故事都没有什么问题,那我和他应该也,不行!给卖药郎寄封信去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