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冬瑶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照三餐在里面用餐、睡觉,就是赖着不走。
就这麽过了一周。
清晨,闵远如往常到公司上班,绕过玻璃窗时,看见nV儿还是耍着倔脾气,独自坐在办公室里。
就这麽让她无法无天也不是办法,连公司员工间都已经流传开了,董事长一周没进办公室,nV儿在里面吃吃喝喝吵着要见他,不过是几天便传成新版本:董事长一个月没进办公室,nV儿在里面开轰趴,威胁再见不到他就要自杀。
正所谓三人成虎,竟然也发生在自己公司里了。
推开门,闵远面无表情的问:「你到底要说什麽?」
闵冬瑶立刻弹了起来,放下吃到一半的薯片。
「你帮帮我吧。」
他挑起眉,「我之前的帐都还没跟你算,你怎麽觉得我会帮你?」
「我是你的nV儿。」
「是啊,你是我的nV儿,所以我被你骗得团团转。」闵远咬牙切齿的说,重重将办公袋扔在座位上。
闵冬瑶急切的站起身,「拜托你了,之後你不管要我做什麽我都会照做。」
「所以你想要我帮你什麽?又是为了那个男人?」
「嗯。」她低下头,「你能不能把他从被监禁的地方弄出来?这种事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吧?」
只要报出大名再交个现金,再牢固的门都会为他敞开。
「你做梦吧,那种跟霍朵杠上、品行偏差的男人,给我离他远一点!」
「爸,拜托你救救他吧。」闵冬瑶深x1了一口气,「你知道他为什麽要窃取珠宝吗?他不是缺钱更不是觊觎虚荣,那是因为要报仇,蓝久熙是池鸢的儿子!」
听见这个名字,闵远顿时定住身子。
「你不知道吧?你挂念的那个池鸢是一个多糟糕的nV人,她丧夫不久就立刻为了钱改嫁给傅咏,让自己的儿子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从小被nVe待、凌辱,甚至因此患上JiNg神疾病,可池鸢做了什麽?她阻止过了吗?」
没有,否则,蓝久熙的痛苦是从哪里来的。
闵远转过身背对着她,静静的说:「池鸢不是因为钱才嫁给傅咏的。」
闵冬瑶怔怔的瞪着她,显然父亲知道得b她更多。
「她是为了报仇!」他激动的屏住呼x1,「傅咏是害Si蓝久熙生父的罪魁祸首,但是,池鸢却Ai上傅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