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位浅粉色头发,看上去被生活打击得一蹶不振的大叔也需要出去,多出去两次后星野夏川换了牢房。
从鸣瓢秋人的对面换到了斜对面,她原来的牢房被别人占据了,唧唧歪歪一大堆理论的蠢货。
为什么要她为一个蠢货挪位子!!
星野夏川在转移时狠狠踢了那个蠢货一脚,在看到对方跪在地上呕吐,还想补一脚时被拦住了,强硬地带回了现在的牢房。
鸣瓢秋人居然还和一个蠢货聊起天了,星野夏川气愤地屏蔽了他俩的声音,面对属于自己的照片墙看了一晚上,到快天明才惊醒。
眼皮下眼珠不安地转动,猛然睁开,深褐色中黑色的瞳孔缩成针眼大小,惊惧到极致。
“呼呼——呼啊——”
星野夏川呼吸急促,吸取的氧气快速地窜入肺里,缓解她窒息产生的生理性难受,刚开始缺氧的挣扎让她白中透青的皮肤变得赤红。
“该死!”
“该死!”
“该死该死该死——”
星野夏川暴怒地捶在贴在墙上的照片上,面目狰狞,青筋暴起。
她的怒气无处发泄,将四周手能触及到的东西都摔在地上,对准监控器扔并不坚硬的牙刷。
星野夏川迅速被控制住了,比往常更快到来的装备齐全的刑警压制住她的手脚,随即医务人员进来,在一旁从箱子里取出药剂调配。
被钳住手臂压制双腿的星野夏川不甘,但抵挡不过施加的力量。
另一波医护人员从牢房前路过,抬着担架,遮得并不严实的白布暴露出死者的面容,是昨天那个占了她房间的蠢货。
想要入过我“井”的鸣瓢秋人来唆使我自.杀吗?不愧是肮脏的政治家,自杀不用担负社会舆论压力,还能假惺惺地拿我作秀。
低估了鸣瓢秋人的品行啊……
星野夏川喘息着,渐渐平复了情绪,“不用了。”
拿着尖头闪着银光的注射器走过来的医护人员听到星野夏川的话停住了脚步,转而打量她一会儿后收起了工具。
“放开,放开!”星野夏川甩甩手臂,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激烈地挣扎。
确认星野夏川的情绪平复下来,两边的警察都松开了手,迅速撤离了房间。
“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