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求神拜佛，果然有点用处。
但这个发光发热，可特么太直接了！
“外孙啊，这他只能这样的状态？没办法给他恢复正常？”凌天皱眉开口道。
“嗯，差不多。”莫辰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二舅顶着个会发光发热的脑袋。
但他也没有办法啊！
他现在还不是道境，没办法彻底掌控法则。
魔尊道念虽然是蕴含了一部分的法则，但也只能与那金之法则做对抗。
所以莫辰只能在那金光显现的时候替别人解除法则控制。
一旦法则遁入体内，莫辰就要承担对方身死的风险。
比起身死，还是让这凌寒风顶着大灯泡好一些。
“唉，先这样吧......”莫辰苦笑着摇头，“等过几天应该会削弱下去。”
莫辰其实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怪异的现象。
光之异能者，已经超出了他的经验范畴。
“那行吧，只能先看看了。”凌寒风叹了一口气。
这凌寒风真是不让他省心。
“爸，这到底怎么回事？”凌寒风摸了摸自己发光的脑袋，脸色难看道：“我怎么就秃了？”
凌天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他沉默半天，这才开口。
“你变秃了，但是你也变强了。”
“不是么？”
面对一个发光的秃子，凌天现在能安慰的话，也只有这么一句了。
凌寒风愣了一下，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