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佳莹一脸复杂地从门口走出，莫辰立马迎了上去。
“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按照他们做的去测了，但那个主考官的脸色有点难看。”
王佳莹有点发愣，她全程都很紧张，甚至刚才拿玫瑰的手都有些发抖。
“没关系，他们可能是觉得你分数太高，觉得难以置信。”莫辰安慰道，“你只要发挥正常，绝对是高分。”
莫辰不会看错，以王佳莹的本事，别说九十分以上，就算是碾压绝大部分人都不是问题。
除了莫辰他自己，还有刘宇、楚玉儿两个二次觉醒者以外，比王佳莹厉害的人根本不会有多少。
有没有一只手都很难说。
“莫辰学长，除了这个，我发现我体内的灵力有些不稳定，不知道怎么回事......”王佳莹的声音发颤。
“灵力不稳定？”莫辰皱了皱眉，立刻拿起了王佳莹的手腕，感应了一二。
仅仅两秒钟，他就睁开了双眼。
“你要突破了？”莫辰有些不敢相信，他早上还觉得王佳莹起码要服下丹药才能突破，但没想到王佳莹竟然已经临近了宗师境。
这才多久啊？
“不可能，你是不是之前吃了什么？比如丹药之类的？”莫辰眉头紧紧皱起。
他绝对不会看错，王佳莹如果不是服用了某些丹药，是不可能有这种突破速度的。
“吃了什么？我没有呀......”王佳莹一怔，她忽地响起了什么，失声道，“我爷爷刚才来过一次，让我服下一颗糖丸，说是他从灵隐寺求来的。”
“莫辰学长，你说那颗糖丸会不会......”
听到这话，莫辰顿时扶了扶额。
还是王春秋这个老家伙老谋深算，直接哄骗王佳莹服下了丹药，确保王佳莹的考核分数。
护龙府没有明令禁止考生不能服用丹药，说明这件事是在允许范围内的。
只是王佳莹觉得这样不好，才拒绝了莫辰的好意，可最后还是着了王春秋的道。
“你爷爷，真是老奸巨猾啊。”莫辰叹了一口气，“他给你服下的，不是什么灵隐寺的糖丸，肯定是丹药，甚至是我在灵药阁卖的凝气丹！”
莫辰很有自信，这临安城的丹药里面，只有他的凝气丹有这个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