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地极不安稳,以至于我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这件旅店也是年代久远,可以算得上是百年老店,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是,我当年见过茨琪米姐姐的曾祖母,她当年就是嫁给了这间旅店的继承人。说来也挺尴尬,我和茨琪米姐姐的曾祖母几乎同辈,但此刻她在我面前却是b我年长的存在。

    回归正题,在这百年间,旅店应该也翻新过数次,还开辟了新的房间,但这木质的地板显然年数也久了,虽然还没有腐朽到需要更换的地步,但是客人来来往往走动时,还是木板会发出咯吱咯吱的衰老声响。

    或许是晚间投宿的客人极其多,在昨晚睡梦中,我迷迷糊糊地被吵醒了数次,门外廊间地暂且不论,头顶上的天花板似乎哀鸣了许久。

    我坐在床上半晌,感觉自己终于清醒了许多,今天一定要去见普尔亚了,不能因为贪睡放林克鸽子,我可不是懒惰的姑娘。

    走到大厅里,我惊奇地发现坐在前台的竟然是茨琪米姐姐的父亲,茨瓦布奇先生,我左顾右盼下都没有看到茨琪米姐姐的身影,茨瓦布奇先生向我解释她还在房间休息。听村长介绍的时候,他说东风亭是家庭旅馆,所以工作热诚的茨琪米姐姐一年四季从不休息,没想到我认识她的第二天居然就碰到了这样概率超小事件。

    “哈哈,那孩子是该好好休息休息啦,来尝尝我煮的粥吧。”

    在厨房工作的是乌梅nV士,她为我盛了满满一碗白粥,桌上还有焦地恰到好处的盐烤鲈鱼,配上爽口的醋渍胡萝卜小菜,完全是令人食指大动的早餐。

    “嘿嘿,别看我这老太婆一把年纪了,这盐渍小菜方圆十里我敢称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啊,当年很多客人都为了一碗白粥一碟小菜来我们东风亭住宿的哦。”乌梅nV士笑说。

    “你这老太婆净喜欢说些陈年往事,人家小姑娘是新一代,我们都过时啦。”茨瓦布奇先生从前台后面绕出来,慢悠悠地cHa话。

    “你这Si老头,早上不才说人家小伙子烤的鱼有你小时候的味道嘛。”乌梅nV士嗔怪道。

    “哦…是是是,年纪大了不记得了。嚯嚯嚯…能吃到这烤鱼都是蹭了这小姑娘的光啊。”茨瓦布奇先生毫不尴尬地承认了。

    难怪我觉得这烤鱼的香味和sE泽像是林克的手艺,但我从早上开始还没有见过他的身影,“茨瓦布奇先生你知道林克在哪里嘛?”

    “哦,小伙子他一早上就出去锻炼去啦,JiNg力真是旺盛啊,你在街上应该能找到他吧。”乌梅nV士说。

    “嚯嚯,一定是昨晚的鹿r0U养JiNg气,连我都觉得今天怪有力气的。”茨瓦布奇先生说。

    “得了吧,就你这老腰,动一动就要折一下。”

    既然林克去街道上闲逛了,那我也就不急着去找他了,享受他做的盐烤鱼还有乌梅nV士的料理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早饭结束后我在公共灶台旁找到了被一群小孩包围的林克,大概是被里面哪个小调皮鬼怂恿的,他手执一把骑士之剑在里面挥着剑舞,时不时地引来周边的邻里喝彩鼓掌,一时间,连最靠近村口的人家都听了风声过来看热闹。

    我瞧这景象大有当年骑士团被贵族小姐们围观架势,只是多了几个吹口哨的年轻人,有了份市井气息。看林克这受欢迎程度,我当年驱赶那些王公贵族简直是再英明不过的决定。

    一套剑法下来不过短短数分钟,林克显然也只是为了哄那些捣蛋鬼开心,所以没有应和村民们再来一个的哄闹。

    人群散去,我便逆着人流挤了进去,再看到林克的身影的时候,他前方已经多了一位貌美的姑娘。

    “剑士,擦擦汗吧。”

    姑娘显然是对林克刚才潇洒的剑舞给迷住了,才递了块方帕借擦汗名义接近他,那忸怩的模样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