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货在前面深刻检讨完后，接下来用“对不起”三字凑完了胡老头的一千字检讨，一眼望去整张纸上密密麻麻的“对不起”，十分壮观。
胡老头也没绷住，笑岔气了：“祁之旸，我说你怎么这么行呢，就你这脑子，放在什么用途不好。”
祁之旸抢回差点被传阅拜读的检讨，一本正经说：“老师，我脑子一直用在正途，被文科拉分的时候我都能稳在校前五十名……”
“什么都甭说了。”胡老头摆摆手，“如果下周期初考你摆脱了文科后没进前十，你把这一千字检讨原原本本地还给我——不准用‘对不起’凑数！”
祁之旸赔笑地将胡老头送出门：“行行行。”
胡老头刚要走，忽然脚步一转又回来了，在祁之旸迷茫的目光中从上衣胸前口袋里拿出两张纸递给他：“昨天气消了之后感觉自己有点过分，这是我精心挑选的竞赛题，本来想拿它给你和宋晗道歉，结果你看看你给我的是什么东西！这就当做是罚你的了。”
胡老头精心挑选的竞赛题打印了两份，祁之旸指着另一张：“那这个呢？”
胡老头终于没那么冷嘲热讽地笑了：“宋晗那份就写得真心实意的多，这是奖励给他的，这题目难度大，你们班同学不一定能做出来，就当给他的提升题了。”
祁之旸：“……”
祁之旸木着脸，拎着试卷回到班级，在宋晗的注视下递给他一张，见他一脸不解，解释道：“这是胡老头奖励你的。”
“……奖一张试卷？”
“对。”
“你那张？”
“他罚我的。”
宋晗：“……”
奖和罚的东西一模一样。
胡老头有点可爱。
宋晗收起生物试卷，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翻过一页书，问：“为什么老师只说了你，我的那份检讨不也是你写的吗？”
“你的那份是先写的。”祁之旸从抽屉里拿出一颗奶糖塞进口中，“写到我自己这份的时候我已经词穷了，实在想不出写什么，就写满了一千字的对不起，啧……”
“你为什么不改一下名字？”
“你当我没想过啊。”祁之旸笑道，“但你那份已经写了名字了，划掉名字重新写上，老头再怎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可能容忍我侮辱这么他的智商吧？再说，我皮厚，早就习惯了，但你就不一样了呀，学神！”
祁之旸口中含着大白兔。
一阵阵奶香隐约飘了过来，宋晗似乎闻到了一股很香很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