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皇妃啊,哪怕皇帝已故千年,她的身份依然是皇妃,普天之下,只有皇帝能碰她,其他男人胆敢染指她,都是要诛连九族的。
南宫夏烟又羞又气,愤怒的举起右手,化作掌刀,想一掌劈死在她身上亵渎的少年。
就在掌刀堪堪离洛炎后脑勺仅有一寸时,她心忽然软了下来。
“哎,他落到这般境界,全是我害的。”
“我如果杀了他,我还是人吗?”芊手掌刀在空中颤抖。
最终,那双洁白素手软了下来,温柔的附在少年后脑勺处,默许这个少年对她皇妃身份的侵犯。
洛炎的动作很粗暴,十指深深的插在南宫夏烟的发丝里,吻如狂风暴雨,吻得南宫夏烟发丝中的凤钗,就像震颤的翅翼不住颤动。
最终,啪嗒一声,代表皇妃身份的凤钗掉落地上,失去束缚的青丝如银河流泻,洒落一地。
一室春光,悄然绽放。
……
月兔落下,金乌东升。
翌日,千百年来一直习惯在早上八点辰时就自然醒来的南宫夏烟第一次没有睡醒,因为她昨晚实在太累了。
昨晚,洛炎不仅在地牢里对她那个,甚至还把她带出了地牢,就在这间只有皇帝才能进的烟妃阁里,狠狠的侵占了她。
此刻,这间一尘不染的烟妃阁里却杂乱不堪。
地面上散落着零零乱乱的衣服,鞋子,饰物。
绣着凤皇,代表着高贵身份的月白色宫袍皱巴巴的扔在地上,旁边还歪躺着一支精美银缕鞋,一支雕刻着凤凰的玉钗,还有数件男人衣物,女人贴身衣裙、一路杂物直至铺到妃子床边。
妃子床很大,全是由金丝楠木打造,无比结实,睡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不过现在这张床却很乱。
黄色的凤求凰被子皱巴巴的被堆到床脚,一半搭在床沿,一半垂落于地。
枕头被放在床中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得扁扁的。
更刺眼的是,枕头上竟然还歪躺着一双精美的银缕鞋,银丝扣的鞋带已经断裂,很不难想像这双银缕鞋的主人之前经历过什么。
洛炎站在床边,愣愣的看着这番场景,看着床上蜷缩如虾的南宫夏烟,脑里空白一片。
“靠!我到底干了什么!”他仰天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