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现在真的没有要介入你们的意思,所以孟盟官你大可不必为了怕孟夫人生气而否决了一切过往。”

    她站了起来,“毕竟,我对你感激大于其它,当年是你的信,是你带给我的希望,让我咬牙撑过了那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

    孟昔年还要说话,江筱阻止了他。

    她看着樊闲,问道:“樊女士有证据吗?”

    “我把信带来了,稍等,我去拿信。两年,一共十七封信,我都好好地保存着。”

    她转身去拿信了。

    孟昔年看向江筱,黑着脸道:“我没有跟她通过半封信。”

    这是要把他冤死了。

    说的什么鬼话?

    江筱扑哧一乐。

    “我相信你没有。”

    嗯?

    樊闲说得那么真实,现在又去拿信了,她还这么容易就相信了他?

    “确实相信。”江筱说道:“我现在觉得她可能是哪里弄错了,等她把信拿来看看。”

    樊闲很快就从房间里把信拿来了。

    一叠信,被保存得很好。

    她把信递给了江筱,并不是递给孟昔年。

    而江筱在看到信封上的笔迹时就挑了挑眉,不过她暂时没有说话,而是拿起了其中一封,抽出了里面的信纸。

    “你看吧,没有什么不可看的。”樊闲对她说道。

    江筱展开信纸。

    称呼一个字:闲。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