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瞬觉得索然无味,蓦地松了手,将人从身上抱了起来,作势便要起身侍奉他梳洗。
“别…别走……”
萧宁猛地睁眼,许是赫然从云雨枝头坠了下来,眸中水光盈盈,下意识便跪在榻上抱着人的腰,不许人走。
熬得沙哑的嗓音染上一丝慌乱。
“都允你,都允你便是了。”
“这可是殿下亲口说得。”
一声轻笑荡了开来,兰微缓缓转身,从袖口里取出一盒脂膏,用银勺挖了一抹,然后细细涂抹在乳珠及其周围。
“咝——”
银勺过于冰冷,萧宁打了个个哆嗦,刚欲往后躲就被揽住腰带回来,抹匀了药膏,又被按着不情不愿地穿上了肚兜。
朱红的底,鸳鸯戏水似的艳。
系带的绳被有心换成了金链,刺着肌骨,垂于小腹的中央绣了个“宁”字。下头还连了根细绳,缀满珠玉,下悬彩绦。
他一动,凹凸不平的珠玉便牢牢嵌入臀缝,刮蹭着松软穴口,又被湿哒哒的白精浸得湿透,拧成了更粗的绳儿。
待套上肚兜,他已然没了多余力气。
穴里又被塞了二指宽的墨玉。
溢出的精逐渐濡湿了身下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