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瞬起了杀心。
他看着那双写满无辜的眼，只觉得让人作呕。
一个娼妇所生的卑贱之子，蠢笨恶毒，又不堪大用。却占着本该属于他的太子之位，理所应当地享受着他求不得盼不到的万千荣宠，又将他狠狠踩在脚下，肆意折辱。这么一个贱人，就该让他活活掐死。
萧霁收回眼，轻笑一声，缓缓勾出一抹含讽笑意。
可他临时改了主意。
萧宁骄纵，性子又极刚烈。
这世间，还有什么比毁了他更好的事呢？
他看了眼咳得泪眼氤氲的萧宁，捏住他下颌，往里探入二指搅弄。
“奴才却觉得殿下这处热得很呢。”
萧宁檀口微张，一双眼因异物入侵有些不适地眯起，可滚烫口腔内不断翻搅的修长手指却夹住了他舌头，往外拽了拽，疼得他眼角溢出泪来。
“咝…兰……”
萧霁一言不发地解了腰带，随意扔在床脚，随后一掀被褥撑在了床头。他不顾萧宁因冷而溢出口的惊呼，将他双腿一分，股间风景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草草抽回了手，接着便径直将二指捅了进去，望着眼前人面上骤然浮现的痛楚之色，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笑意。
“殿下真是娇气，您这样奴才还怎么给您治病呢？”
昨夜一番亵玩，初经人事的窄细谷道尚且青涩，不过一夜便恢复得紧致如初，干涩莫名。
只是眼下萧霁俨然失了耐心，只敷衍几下作为润滑，将一张帕子垫在他臀缝下，亵裤一解便挺身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