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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日上三竿,朝晕生辉。
萧宁在床上胡乱滚了一遭,乌发缭乱垂至肩颈,脚一蹬,将裹得牢实的棉被踹出一丈远。
一会儿,又后知后觉的给冻醒了,睡眼惺忪,扶着酸麻腰窝,慢腾腾地从榻上坐起来。
外头静悄悄的。
他理了理散乱长发,拢紧单衣,原本柔软面料轻擦过胸前朱樱时,竟微微生痛,惹得他低喘一声。
好痒。
萧宁喉头滚动,只觉得胸口发闷,心底蓦地升起一丝隐秘渴冀。
他环顾四周,见周围无人,索性便将单衣解了开来,仔细端详着一对小巧鸽乳。
似乎又大了些。
原先这儿生的与寻常男儿无异,只是略有些起伏。可不知怎的,时日一长,竟愈发隆起,鼓胀胀的,又绵豆腐似的软嫩,一掌堪覆。
两点红芯颤巍巍地点缀其上,像被反复含吮,泛着羞人粉意,边缘似乎擦破了皮,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缩着。
左乳旁嵌着一滴痣。
他喉中干渴莫名,止不住并拢了腿难耐地蹭着,好一会儿,才将腿间沾满浊渍的单衣撂下了榻。
门外的脚步声猛地一顿。
“进来罢。”刚疏解完,萧宁面露疲色地倚在了床头,也不避讳什么,一身雪白皮肉横陈在梨花木榻,春光乍泄。
一道靛青身影徐徐迈了进来,躬着,身,低垂眼睑遮下眸中翻涌沉色。
“是。”
萧宁暼了他一眼,微眯着眼,回味着昨夜一腔荒唐情事,又念及他向来温顺,不曾逾越,便朝他伸出了手。
胸前朱樱骤然跃入眼帘。
“过来含着。”
含了半柱香,他就被一脚踹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