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债主吧。要如何算是还清，我说了算不是吗？”
“顾云琛你怎么想的？！”在她还清之前除非他开口，她不可能能与他离婚。这个宋羽溪是知道，也有自知之明的，可这种很奇葩的条件他是用什么脑回路想到的？！
顾云琛凝眉思考的样子太过明显，宋羽溪总觉得这一点相当古怪。
“女人真是麻烦。”顾云琛小声嘀咕的时候心里是很纠结的。
“你说什么？”
“没。”男人放开了她，将才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总算恢复了点正常状态。
这会儿宋羽溪也想起来自己是准备要走的。想转身走，又有些不确定这个男人有什么要说的。
“你说契约，你确定说到什么契约？”看他现在恢复正常了，宋羽溪开口问。
“是。”顾云琛回答的时候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语气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