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两点,万籁俱寂,崔英隽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与温柔。
他说完后,紧张的望着天花板,不太敢看舒安歌的眼睛。
舒安歌轻笑一声没有回话,崔英隽偏过视线看了她一眼。
近距离看,她的肤白如新剥鲜菱,一双明眸好似乌玉一般,让他不由自主的沉沦进去。
“笑什么?”
崔英隽恍惑的问了句,舒安歌偏过头,眼神晶亮的对上他的视线。
“我也是第一次和异性躺在同一张床上。”
崔英隽轻“啊”一声,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完之后,他立马意识到自己发癔症了,他们两人衣冠整齐的躺在床上,无一丝yin亵之心,何来负责之理。
崔英隽怕舒安歌生气,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其实是想说——”
话赶话之下,崔英隽表白的话语呼之欲出,舒安歌用手指按住他的唇,神情严肃道:“嘘,有动静,小心。”
舒安歌一句话,成功的让崔英隽把表白的话咽回肚子里,战战兢兢的盯向房门的位置。
察觉到崔英隽的紧张,舒安歌主动将手从被子里伸出去,握住他的肩膀,低沉有力的说到:“别怕。”
崔英隽想说不怕,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出卖了他,他裹着被子,像毛虫似的窝到舒安歌身边。
有节奏的敲门声,在寂静的深夜突兀响起。
三长两短的“笃笃”声,听的崔英隽心头发憷,为了不显得太懦弱,他语气坚定到:“我不怕。”
舒安歌很想告诉崔英隽,如果他的被子不紧挨着她,或者她就相信了。
她从床上坐起,崔英隽也裹着被子跟着坐起,两人严阵以待的盯着房门,没有开门的意思。
门后面防盗锁链,啪的一声自动开了,崔英隽身体紧绷,眼神死死的盯着房门。
往常这个时刻,他早已闭眼了,但这一刻他本能的担心舒安歌的安危,所以再后怕都不闭眼。
门,开了。
幽暗的光线中,走进一个水蛇腰,长发披肩的女子。
她进门后,门自动关上了,她肌肤雪白晶莹,在昏暗的光线中自带柔光,眉梢眼角流淌着无限春情,薄薄两片唇,光泽红润,好似新摘的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