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从未见过如此不知羞的女子,他腰间明明围着浴巾,被她目光一寸寸的望过去,好似被扒下来了衣裳赤身luo体一般。
“荒谬。”
他到底还是个少年,被舒安歌这样打量着,血气上涌双颊红了起来,连呵斥都有些力不从心了。
舒安歌叹了口气,朝嬴政又走近了一步,望着他手中匕首惆怅道:“大王,我真是来报恩的,您若是吧放心的话,就用匕首放在我这里,我只想和您好好说说话。”
她说着话,手指在白皙娇嫩的脖颈上比划了一下,眼神里写着认真。
旁人怕秦王,暗地里诽谤他喜怒无常性情暴戾,舒安歌可不怕。
她相信,他是不会伤她的——他若真有心伤她,她自有本事从他手中逃出去。
为了表明诚意,舒安歌特地将手掌摊开,掌心对着嬴政,半举在胸前,一步步走向了他。
嬴政原以为她这话是为了使诈接近他,在两人还有三步距离时,果然往前一步长臂一勾,将她带入怀中,匕首横在她的脖颈前。
锋利的匕首闪烁着寒光,倒映着舒安歌雪白的肌肤,森寒冷冽中,别有一番惊心动魄的美丽。
舒安歌也不害怕,匕首往她脖颈上一横,她顺势倒在了身后人怀里。嬴政的坚硬的胸膛抵在她的后背上,两人身子滚烫烫的,好像发烧了一样。
软香温玉在怀,两人心跳连在了一起,嬴政再次皱眉:“不要乱动。”
他是血气方刚的男儿不是石头,如此********的美人倒入怀中,如何能斩断心中绮念。
“大王提防着安歌,我却是信任您的。我真是来报恩的,您救过我一命,我来助您打天下。”
少女柔软的身体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让嬴政有些心猿意马。
想到舒安歌剑术高超,又能避过众人耳目潜入到内殿中,若真动起手来,他未必是对手,嬴政索性移开了匕首。
他将匕首移开,往后退了一步,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分开,舒安歌不无遗憾道:“大王不如继续拿匕首横在安歌脖颈前,这样我们也好亲近一会儿。”
两人对话了这么久,嬴政也回过味儿来了,他这是被人调戏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嬴政黑了脸,直接出了池子,踩着木屐带着一身水走到屏风处,他正要更衣时,舒安歌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屏风中,笑嘻嘻的说:“大王这是要换衣裳么,安歌的衣裳也湿了呢。”
她靠在屏风上,手里把玩着一缕墨色长发,歪着脑袋打量嬴政。
“……”
嬴政停下了手中动作,水珠沿着他的锁骨一直滑到坚实的胸腹处,配上他一张禁欲的脸,分外的诱人想入非非。
都说女色撩人,男人若xing感起来,也是极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