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飞廉在当时用的就是这刀招?
她立即回话道“哈,这招我也会,此招简单,天圣教中凡事用刀的弟子,都能学个大概。今日多有不便,来日方长,我们在陆枫等你,到时是种蛊,是讨论刀招,都有时间。”
青云子不急躁,他等的太久了,从不急于一时“好,那就此别过。”
四人皆抱手行礼,互道“告辞。”
丹煦他们回到别院后,也不见有晏貅那边的人来查探情况。她便故意喊来侍女,去烧水做饭,以免被说彻夜不归。
三人行至门口,商貉二人便要走,丹煦见四下无人时,才问“喻锦安问你刀招时,怎么说的?”
商貉道“什么都没说。”
他心里有气,话稍有些冲。
丹煦没再追究,只道“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问,但我觉得你这招今后少用为好了。”
“他们一问我就不能用这招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丹煦扶着门把手,摸进了门“我只是提醒,是否照做,还要看你自己,我是怕你因这招,受了无故的猜忌。时候不早了,早点歇着吧。”
她将门关上,兀自小步走去了床边。
等了会儿,才有侍女端来饭菜,她口中无味,只吃了两口,喝了些水。
眼上的药效已过,又开始刺疼起来,她却无心去理会。
于丹煦来说,此事无解了。
——怎么会是他?槐筠为什么要杀颜家满门?
丹煦想得头疼,她觉得天圣教杀人真的没有缘由可寻,或许只不过是槐筠当时想要招揽之人与颜家有仇。或许更简单,此事槐筠根本不知道,因为人是屠元军让杀的。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连身旁的猫儿都嫌她烦,跑去躺椅上窝着了。
“道宗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他?”
她捏着被角,与心中叹息“瞒不住的,早晚会被他发现,不知道他能不能让我缓个几年,至少要杀了槐筠,我才能死。”
她越是强迫自己闭眼,越是更疼“我这一条命,抵不了他家两百一十二人,可事因由我,不能怪到大哥头上!”
她从心里还是愿意相信飞廉的,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飞廉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事事循环,因果自咎,债总是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