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逼的急了,她来个鱼死网破,把自己和唐隆、柳扶风那点事情都在郡主殿下面前说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想通了这一层,只好色厉内茬的对秋棠点点手指“好、好得很,郡主殿下在这里,定能查出真相,到时候跑不了你的,哼!”
“两位大夫,这药能解吗?”李悦揉揉太阳穴发问。
“自然是能解的,老师做研究自然备了一些,解药也有,正好我们带着。”
中年大夫从药箱里取出解药分别给两位公子服下。等了一阵,两人悠然转醒。
游筠喉咙里喊着渴,有人把水凑到他嘴边,吸了几口下去,人更清醒了些,发现自己动不了,左右看看,咕哝道
“这么多人,干嘛呢这是?”
低头正好见到胸口一小截衣领,表情委实的精彩,使劲往被窝里缩,想要把头也藏进去。
游鸿业没有让他如愿,几步上前拧住他的耳朵。
“不肖子,你爹我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游筠几哩哇啦怪叫,大夫人提醒他说正事,游鸿业没有放手,劈头就喝问“说!今晚离开会场之后去哪里了?”
“哎呀!我说、我说,我就一个人在喝酒,没多久晕晕乎乎的有个人过来告诉我喝多了,让我回去休息,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清那人了吗?”
“没、没看清啊啊啊,爹你放手啊!”
大夫人再次制止住暴躁老爹,接着便转向唐玉树询问。
人群后方,越青伶往闫雄背后躲了躲。
“不好,中途唐玉树醒过一次他看到我了!”越青伶小声耳语。
闫雄眼神一缩“那他岂不是把当时的情形都说出来?”
唐玉树如提线木偶一般左右摇晃脑袋,忽然盯着大夫人片刻,偏过头目光呆滞,笑得宛如制杖“嘿嘿”
韩文君“”
越青伶、闫雄“”
在场众人“”
“树儿啊,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天杀的,这是谁干的啊,不得好死啊!”柳扶风嚎丧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