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丹烟披了一件外套,现在的天气晚上有些清冷。她一刻也不敢耽搁,甚至连鞋子也顾不上换,系着拖鞋就往外跑。
幽静的小道上哪里有半点顾西爵的人影?言丹烟应为匆忙有些气喘,扶着腰四处大量。
“唔。”
一个力道把言丹烟往阴影里拉,言丹烟的背顿时靠上一个坚硬温热的物体,熟悉的气息充斥着鼻尖。言丹烟短暂的惊呼一声,不安的心放下来。是顾西爵。
顾西爵好似情绪十分的激动,冰凉的唇不断的落在言丹烟的颈间,然后桎梏这言丹烟的头,向上寻找她的唇瓣。动作十分粗鲁。
“顾西爵,你放开我!”
言丹烟感觉顾西爵就像是发泄一般的动作,有些不满,扭动着想要挣扎开来。
顾西爵的动作一顿,随即将言丹烟推开。
地面上是光滑的鹅卵石,言丹烟没有站稳,几乎摔倒,手借势扶在一旁的假山上。粗糙的石头咯的掌心生疼。
“言丹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顾西爵沉重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他的眼睛就像是黑暗之中的星辰,那璀璨之中带着让言丹烟害怕的绝望。
“不……”
言丹烟猛的摇头,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是她做错了事情,是她不应该答应童曼丽的要求,用这种事情来报复顾西爵!
“阿烟,我知道自己以前伤你很深,你恨我也是应该的……”顾西爵恍如没有听见言丹烟的话,兀自低声自语,声音中充满悲伤,在这环境中显得格外的凄凉。“可是你到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拿那个女人来羞辱我?”
“没有,我没有要羞辱你……”
言丹烟几乎要哭了出来,她真的没有要羞辱顾西爵的意思,她不过想着戏弄一下顾西爵,以惩罚他没有说一声就擅自去了公司还有好几天都没有理会她的事情。
言丹烟以为,顾西爵不过就是推开那个女人就罢了。不会有什么太严重的后果。
“阿烟,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可恶吗?就这样……这样一文不值吗……”
顾西爵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绪当中,他紧紧地盯着言丹烟看,仿佛要将自己的所有的痛苦都告诉言丹烟一样。
那语气停在言丹烟的耳中,仿佛就像是最后的坚持一般。最后一点的坚持被打破,就会放弃一直所坚持的事情。言丹烟心里有些慌乱。她真的没有像要伤害顾西爵的意思。
“没有、没有顾西爵。”
言丹烟连忙回答,他在她的心中是什么地位?言丹烟有些犹豫,顾西爵于她而言,是何种分量?言丹烟突然有些迷茫了。
她紧紧的抓住顾西爵的手,仿佛下一秒顾西爵就会离开,再也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