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言丹烟被付凡申看的心里发毛。“不好你就直说，你别这样看我的！”
付凡申摇摇头，整个人的神情让人琢磨不透。
这到底是行还是不行？！言丹烟心底等的抓狂，总体来说，还是很贴合她的水平的呀，虽然没什么出色的发挥，但大体还算是平稳。
“付凡申！”
言丹烟耐不住性子了，被付凡申的沉默和打量看的烦躁和心虚。不行就不行，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出声是几个意思！
“你可以做小样让卢娜给你参考一下料子细节上的选取。”
看见言丹烟炸毛，付凡申才出声说道。果然是个怪胎，好声好气的说话不管用，非得吼他才会有结果。
“那是……可以？”
没有得到付凡申的彻底肯定，言丹烟还是有一丝小小的不确定的。小心翼翼的看向付凡申，追问道。
“想知道，给钱。”付凡申突然换了笑脸，把手伸到言丹烟的面前。“大师说话都是要收费的！”
言丹烟白了一眼付凡申，心中已然对结果有了较量。看着一地的废纸，开始幸灾乐祸起来。
“威廉啊，你说如果三天不打扫，你这屋里会不会除了纸团，就看不到东西了。”
“不会。”
付凡申极其自信的说道。提到打扫的时候，还略有不满。
“我可以扔出这么有艺术性的东西来，居然每天都要给我收拾掉！太不懂欣赏了！”
怪咖就是怪咖。
言丹烟无言以对，转身拿着文件夹去找卢娜。与这种奇葩对话，内伤的永远是自己。
“下来，去医院。”
言丹烟才刚刚打开文件夹，就收到了顾西爵的短信，好在上面输的是一串数字，而不是顾西爵的名字，不然被卢娜看见了就头大了。
“男朋友？”
卢娜不掩八卦的本性，对着言丹烟挑眉一笑。
恩……言丹烟点点头，只好先收起来，“等我回来再讨论。”
“这么听话。”卢娜点点头，好奇的追问。“去医院……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