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懵了一下。
虽然知道容池和黎殷是一家，但天光可没资格干涉破晓的决策。
难道……直播这块的改革，其实是天光的意思？
他看了容池几眼，小心翼翼地问：“您的意思是？”
天光集团的体量和破晓完全不是一个量级，是黎家几代人的心血，在国内有点一家独大的意思。容池这边他还能讨价还价，黎殷那边是完全惹不起。
“你要叫容容做什么直播？”
张总心里咯噔一声。看来黎殷真是帮容池撑腰的。
他又打量了容池几眼。
怪不得容池那么坚持，背后有人啊。
他谨慎地回答：“是这样的，我们现在主要分游戏和娱乐两个大板块……”
容池眉头紧锁，问虞玖：“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聊什么？”
虞玖眼神闪了一下，说：“黎总很关心您。”
“你说的？”
“他刚刚问我您的行程。”虞玖老老实实交代，“他那边语气很急，我就说了。”
他不确定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
“你怎么不先问我一句？”
“因为之前都是这样啊。”虞玖茫然说，“以前黎总也经常要您的行程，您也说过不用问。”
好像是这样。
他和黎殷的行程对彼此都是透明的，他以前也会直接问秘书要黎殷的计划。
但是现在不一样。
黎殷以前是不可能直接打电话来干涉的。
他现在脑子不正常，不知道会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