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门口,见大门并未关上,马钧并未迟疑,直接走了进去。换做早两年,他是不敢的,但在帝国治下,各地治安良好,他并不担心是有山匪到村中肆掠过的结果。
果然,走进院子,马父正在劈柴。
本是一件寻常的小事,但是马钧见了不由大急,有些口吃的他来不及多言,径直冲到了马父的斧头之下。要不是马父眼疾手快,怕是要成为杀人犯了,而且杀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你干什么?”马父大怒,伸手一巴掌将马钧扇了个跟头。
马钧迅速起身,爬到木材上,说道:“不……不……”
“老子真是……”
马父单手将马钧拎起,放在眼前数寸,强抑怒火道:“你是想死吗?还是想让你爹成为杀人犯?”
马钧也终于知道自己做得不太对,不再那么急切,说话倒是顺畅了许多:“这是……好不容易找到了的……金丝楠木,不……不能劈了。”
“嗯?”
马父一惊,放下马钧,看向石墩子上的木头,发现确实和其他的木柴不太一样,而且好些还真不是自己背回来的木材,不由有些尴尬,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道歉。
马钧倒是不在意这些,毕竟都被嘲笑惯了,只是艰难将金丝楠木抱起来,放到自己之前放的地方。然后就这么呆愣愣的坐在那儿,一瞬不瞬的望着眼前的木料。
这是怕老夫再把它给劈了吗?真是的,不就一块木料吗?
马父见此不由面色一黑,砸吧了两下嘴,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不悦的开始拾掇劈好的材块。
叩、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将马父的目光吸引了过去,而马钧毫无反应,依旧一脸的沉思。
“请问,这里是马钧马先生家吗?”
马钧?先生?
马父面现怪异之色,回道:“不知道大人说的马钧是哪个马钧?”
来人满脸诧异道:“难道有好几个马钧?”
“这些小人倒是不知道,不过小人认识的马钧却不是先生!”马父面上的怪异更甚。
来人眉头轻皱,思索片刻,道:“据某所知,马钧应该有口齿不利之嫌。”
马父一怔,道:“我儿便是如此。”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