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这是司马府中掌管财库的账房先生司马义,这位想必岳父大人很熟悉,是锦茵身前的贴身丫鬟烟雨,这是一直以来为锦茵看病的大夫,你们尽管如实说!”
账房先生站在一旁,拱手回答道“回各位大人,少夫人身边这位田嬷嬷在一个月前以少夫人需要添置衣物、珠宝、首饰等理由,在上个月的十五日,一次性向账房拿走了五百两黄金;因为这是少夫人需要的东西,奴才们当时也只敢照做,并没有细问。但是前几天去库房看的时候,这些之前说要购买的首饰、衣物、珠宝,一个都没进少夫人的房间,也没进库房,奴才们这才觉得不对劲。”
账房先生司马义说完,烟雨脸色有些难堪,低着头缓缓地道“上个月十五日那天,正好是夫人怀孕满三个月,当时夫人胎像渐渐稳了,奴婢就陪着夫人在院子里闲逛,正好撞见了鬼鬼祟祟的田嬷嬷,经过夫人再三的盘问下才知道这婆子染上了赌博,还借了高利贷,没办法了这才背着少夫人向账房偷要了银两,当时夫人就要把这件事告诉少夫人和老夫人,田嬷嬷再三哭诉恳求下,夫人不知怎么的,突然就不想揭发她,这件事夫人一直也没说!”烟雨话音有些颤抖。
“各位大人,王夫人每天吃食里的堕胎药是一种慢性堕胎药,平时极难察觉,加上夫人房中薰的安神凝香含有一种叫当门子的药,这两种相结合就能让人身体越来越虚弱,慢慢地就会让人产生致命的结果。听烟雨姑娘说,夫人怀孕后极喜欢安神凝香,这两种药应该是一早就被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