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屋子的人都在屏息听着夫人说话,突然声音戛然而止,“夫人、、、夫人!”
司马辰景握着她已经渐渐冰冷地手,呆呆地注视着她,红着眼,嘴角不住地向上抽搐着,却没有声音。
听到房间内的声音司马老夫人越加有些慌乱,闻声而来的官氏也赶了过来,立马扶住老夫人,有些害怕地说道“母亲,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回禀老夫人,是有人在王夫人的吃食里下了药,膳食房的人说,经常看到、、、看到少夫人身边的田嬷嬷出入!”这名小厮不知何时闯了进来,回禀着。
话音刚落,老夫人、官氏便齐齐将目光投向林清浅,“田嬷嬷?人呢?”
“田嬷嬷,儿媳已经派人去找了!”林清浅想要解释着什么?但是看向大家的眼神似乎只有等田嬷嬷来了,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回禀老夫人,刚刚在小侧那边有名两鬓斑白的婆子乔装打扮着,身上还带着包裹,那包裹中尽是黄金,那人正是田嬷嬷!”另一名小厮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回禀着。
老夫人看了眼林清浅,说道“带上来!”
翠微在一旁,拉着林清浅的衣角,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少夫人,这个田嬷嬷、、、可真是、、、”
林清浅明显感觉到翠微的紧张和不安,拍了拍她的手说道“没事,没有做过的事情,赖不到我们头上!”
只见田嬷嬷被两个小厮押了进来,她用余光看了看林清浅,嘴中哭着喊着“少夫人,恳请您救救老奴。”
林清浅看着她,有些疑惑和不解,“你、、、为什么要逃出去?”
田嬷嬷支支吾吾地低着头,不敢看她,却不肯说话。
“田嬷嬷,你跟着少夫人这么多年了,少夫人苛待你了吗?”老夫人在正位上,呵斥道。
“老夫人、、、不是、、、老奴不是要逃出去,只是老奴累了,想要回老家安享晚年。”田嬷嬷跪在地上,这话却明显让人感觉中气不足。
“还不老实,来人掌嘴!”
“哎呦!哎呦!哎呦、、、、、、”一阵惨叫从田嬷嬷嘴中喊了出来,顿时嘴角已经被打肿了,渗出了血迹。
“老、、夫人,是老奴在外欠了赌债,这才、、、才拿了银两去还债的!”田嬷嬷笔直跪着的身子已经松懈了下来,摊在地上说道。
另一名小厮从门外匆匆而进,“回禀老夫人,这是从田嬷嬷房中搜出的一些药渣!”
老夫人闻了闻,便招来大夫,“大夫看一下这个是什么药?”
田嬷嬷明显有些慌张起来,眼神不自觉看向林清浅这边,林清浅只是一脸疑惑地看向她,突然她脸上浮现出一抹邪恶的轻笑,很容易让人以为看错了。不知道田嬷嬷想干什么?林清浅脑海中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回禀老夫人,这药就是堕胎的药,和王夫人晚上吃食里放的一模一样。”大夫将药闻了闻,便得出了诊断的结果。
“说,王夫人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下药害她和她腹中的胎儿!”老夫人有些激动地站起来,指着田嬷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