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我从小被母亲拉扯长大,关于父亲没有记忆!”
林清浅一时间情难自已,或许是太渴望有个弟弟了,看着这个疑似的亲弟弟,竟忍不住感叹他这些年想必也是流离失所。
“少夫人要是没什么事,我就要走了。”那少年要抬脚朝外走去,却被司马辰景一把拦住,“去哪啊?你现在就是个死人,要是冒然出去,被人认出来,是想再回地牢吗?”
“你、、、你、、、”少年被气到说不出话来。
“来人,将他带下去好生训练!”司马辰景唇角向上微微扬起。
“是!”
“你、、、你,要干什么?”少年话说得哆嗦,却已经被人带了下去。
“你是要让他训练什么?”林清浅连忙起身拉着他的手问道。
“清浅,没事,他这血气方刚的,训练两下没事的。”司马辰景朝她使了个神秘地笑容。
“哎、、、哎,你们放开我!我宁愿回地牢也不愿呆在这里!”少年使劲挣脱这两人,但奈何力气不大,没办法挣脱开。
“你呀,别白费力气了。不过我确实承认地牢里可比这里好玩多了,地牢里的蜘蛛、老鼠、蜈蚣、蛇各式各样地毒物都是给你们尝试的,运气好的,还会断手、断脚,挖眼睛、削耳朵,哎呀,好不精彩的,要去吗?”司马骏一脸风清云淡地说着,似乎在描述一个有趣的动物世界。
少年瞪着他,“你、、、你少骗我,我才不信!”
“随你信不信,想去也可以,我随时都可以送你去,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打赢了我,我送你去;二是你在这里训练,直到你打赢我,我也送你去。怎么样!”司马骏上下打量着他,认真地说道。
“来啊!谁怕谁!”少年也是不甘示弱。
连续三次,司马骏都一招将他制服,“你还不是我对手,好好训练吧!”
少年眼中充满着怒气,握紧地拳头恨不能打在那人头上,便将这番怒火全部释放在了沙包上。
晚间掌灯时分,司马辰景看着身旁的人又不见了,隔着床帘看了看那身影正立在桌前。等她回来的时候,司马辰景佯装才醒过来。
他伸手将她揽在了怀中,懒声道,“你最近半夜挺喜欢起来的,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清浅回抱紧他道,“没有,就是口渴,喝了杯水,是不是吵醒你了。”
司马辰景摇了摇头,“只是看不见你,我会心慌!”
林清浅笑了笑,“我不是在这里吗?”
“嗯,清浅,我希望你我之间不要隐瞒什么,还有我希望你做的事情都是遵循你自己内心的意愿。”
遵循自己内心的意愿?她真的可以吗?这让林清浅有点想要仰望眼前地男人,“你一点也不介意我、、、我在黑云寨里的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