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司马辰景也绝不是会徇私之人,身为御前侍卫,忠诚、服从是他的职业操守,无论发生什么,他永远只能服从皇命。
“嗯!清浅如今病已经完全好了,并无大碍!”
二皇子也是非常懂味之人,自是知道这里面他们之间关系的尴尬,却也不便多问,吩咐了一下守卫后,便回到账内休息了。
一百里外的嘉定公主府,林清浅此时刚刚回到公主府中,嘉禾公主屏退所有人,与她在房中私聊。
“清浅,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嘉禾公主有些不明白地问道。
“与王氏的死有关,我入府三年多,却一直未生子、、、、、、哎,别说我了,你呢?番疆天高路远,公主,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林清浅想了想,觉得脑中一团乱,反正也理不清,还不如不去想那么多。
“什么事?”嘉禾公主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尼克桑,你就没觉得他有什么不一样?”
嘉禾公主摇了摇头,不太明白她想说什么,“清浅,你想说什么?”
林清浅有些着急地看着她,道“刘将军啊!有没有想起什么?”
嘉禾公主连忙捂住她的嘴,道“这话你别瞎说。”然后看着一脸茫然的林清浅,缓缓地解释道“番疆的位置有多重要,和他们的关系就有多重要,我明白这次和亲的意义,而且有些事情早就过去了,人要往前看,不是吗?”
往前看?对的!往前看!
“要是柔和公主也能像你这样想,那就更好了!”清浅长叹一口气。
嘉禾公主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你别这么看我,我可是听说她之前很喜欢司马公子,为了不和亲,惹出那样的事来,听说他们婚期已经定了,我真为我妹妹感到不值!”
“清浅,霏儿就是有些任性,你还是不要和她见怪的好!”
“哎,嘉禾姐姐,你真是我见过最豁达的人,你怎么一点都不恨她!你放心,我只是有些感慨!希望,她能好好待我那可怜的外甥吧!”
“原本这就是我们做公主的责任,谁也怨不了!要怨就怨命运把我生在了帝王家!”
看着眼前人突然站起身来,盯着被一阵风吹皱地湖面,林清浅眼神有些恍惚,看来有时候并不是有钱有权就能更快乐些。
龙椅上,皇帝叶玄身着黄马褂,正闭目养神地听来人汇报。
“她真的谁都不怨?”
“回皇上,奴才听到公主的原话,就是谁都不怨,千真万确!”
龙椅上疲惫的神色有些空洞且失落,站在一旁的李公公看着皇上的神色如此诡异,有个通情达理的公主,难道不应该是件高兴的事情吗?怎么皇上还如此惆怅?他也在暗自揣摩着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