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抬手抚上他的脸,劝他能息事宁人!
因着老夫人的交代,大夫只是简单给清浅包扎了几下,便离开了。
司马辰景所中的是散,能将人的武功给封存起来,没有大碍,只是会有些乏力,此毒无解,只是七日之后便会自动消除。
司马辰景并未做回应,只是看着她的手臂,问道“还疼不疼!”
清浅摇了摇头,道“这里不疼,但这里心疼!”
说罢,便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心脏处的位置。
司马辰景看着她的动作,眼神有那一瞬间的呆滞。
“公子,我心疼你,我也恨我自己,怎么那么没用,没能为你排忧解难!”
司马辰景心中无奈,这事情如何能怪在她头上,本就是天意弄人的事,全靠上天的赏赐!
“清浅,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你!”
这段日子以来,清浅总是闷闷不乐,食欲不振,他都看在眼里,却没办法为她排解,现在还让母亲强硬让他纳妾,此时,他不知该恨谁,只是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算计。
两人相拥抱着,说着许多未曾说过的话,许久都未曾分开。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总是会有一天能到来。
司马府门前门外都是张灯结彩,但是由于准备的时间太短,又是纳妾,因而这场婚礼的排场相对来说较为简单了些。
清浅为司马辰景穿戴好新朗的衣服,脸上的笑容很明显是强硬挤出来的。
“公子,有喜了!”
司马辰景在她额间落下重重一吻,便被两个小厮给带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清浅在心中长长叹息着。
“少夫人,公子可真是可怜,这纳妾还要被绑着去!”
一旁的雨竹也不由得感叹一句。
那一夜,清浅清楚得记得自己,一夜无眠,连续三四日,司马辰景都没来清辰院,直到第五日,才出现在清浅面前。
其实才分开不过七日,两人仿佛就像过了七年之久,当他看到清浅躺在院中的摇椅上晒太阳时,他心中终是才放下心来。
听闻这几日,老夫人都不曾找清浅的麻烦,也没让她跪祠堂。他缓缓走近,轻轻为她摇晃着竹制的摇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