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便将她揽在怀中,手慢慢窜进她乌黑的发丝间,巧笑晏晏地道“有少夫人在,我还是知道礼数的!”
靠在怀中的清浅,心中越加得意起来,她仰起头,看着他满脸的笑意,心中欢喜。
自从那日王府刺客的事情过后,他就一直对她不冷不淡,如今好不容易转了脸色,想着有件事还没有机会和他说,便扯了扯他的衣角。
“公子,褚公子如今在朝中谋了官职,您怎么不?”
司马辰景一听此话,脸上欣喜的神情立马消失,道“这话,母亲让你给我说的?”
“公子,你知道为什么人和人是不同的吗?”
司马辰景有些狐疑地看着她,“人不同体,自是不同,有何可质问的。”
“您所不屑的出身,可都是这门外所有人,人人所艳羡的。
并不是只有正面迎敌,才是功臣;朝堂上的刀光剑影,并不比战场上少。
若是您不满意如今官场,您就去做官,改变它。
为朝廷能尽一份力是一份力,能发一点光是一点光。
何必,要背对着它呢?”
这一长段话,她似乎是一口气说完。
司马辰景慢慢松开她,虽然直戳心窝,但是总是叫人不那么舒坦,半晌,“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清浅想了想,这话还是以前看书的时候,看到的一段文字,当时只是觉得这段文字真是很有能量。若真要细究起来,则不好说。
“很久以前,看到书中的一段话。”
司马辰景眼神中透着些许的异样,他也算是饱读诗书,怎么不曾见过这样不一样的话语。
想了想,清浅向来做事有些诡秘,能说出这样奇怪的话,也挺正常的。
“你……”
甩下这一个字,人便走了。
一连好几天,他们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
因着要忙铺子的生意,林清浅也没细想太多,总是不过这几天的事情。
由于褚小姐的帮忙,在送上樱花游园会的请柬后,还专门差遣送了些许由翠玉轩匠人打造的龙井翡翠吊坠、丝帕,以及龙井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