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累了,看一眼被月光映衬在窗扇上的漆黑人影,眼眶酸涩,愣了会儿,继续哭。
如此往复,最后哭得脱了力,赵文颂气的推开窗子将沾满了泪水的绢帕对着那人影的方向砸了上去。
软软绵绵的丝滑布料顶着风转了方向,飘飘落落的进了男人掌心。便是真的砸到了,那无非让猫尾巴扫了一下罢。淡粉sE的绣帕下脚绣着方正的“安”字,绣工虽不JiNg致却b儿时好了百倍,想来这些年她在nV红上是下了功夫的。
林敬安将cHa0Sh的帕子收进怀里,贴在x口最里处。他的姑娘长大了,要准备嫁人了。
近些年,他虽游走于各国边界,但京都的消息总是要第一时间得知。
今年科举方过,尚未放榜,殿试的消息便送到了林敬安手上。
按规矩,殿试三甲由皇帝而定,其中一位学子,仅被圣上打量了几眼就定下了探花郎的名次。无关其他,仅凭那人有着非凡俊逸的容貌。
古往今来,状元、榜眼、探花,不论才情如何,容貌最为出众那位必是要为探花郎的。管你的能耐是何,单凭这张脸,探花的位置就是定了。若是这探花郎足够优秀,多半还有尚公主的福气。如此,也能成就一方美谈。
今年这位李姓探花郎,书香世家,父亲官居五品。圣上喜Ai人才,在殿上便百般夸赞,由此众人便知,此人将有大造化。意味着,圣上最宠Ai的那位五公主,婚事即将提上日程了。
浸满泪水的帕子微凉,贴在男人心口隐隐作痛。
这样的结果便是好的。
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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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狄境内,一对人马浩浩荡荡的在官道上前行。不b大梁,白狄的官道并不宽阔,大多要穿过树林草场,百来骑兵护送中间宽大的马车,时刻警惕着四周。不只是以防刺客,更是要面对饥不择食的野兽。
大内总管先布善亲自到边界接驾,此行距离都城显乌还有两三日的时日。白狄国土自然不b大梁,如此耗时之久,除去路途难行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便是王上的马车里,有位受不得颠簸的金贵人儿。
素白的小手扒在车窗棱上,骨筋分明,指尖用力之大,由粉显了白。不过几息之间,一只黝黑的大手覆了上去,从手腕摩挲到指尖,从指尖将纤细的手指一根根掰下来拢回车中,关上了窗。
旁人再窥伺不得。
从驿馆到白狄二十日路程,文易好吃好喝养了二十日,赫连司早晚三次伺候涂药进补,给文易逗趣儿开心,连哄带骗的掳来白狄。生生也憋足了二十日。如今到了他的地盘,面具撕开野兽獠牙毕现,仗检查之意实则行不轨之事,人在车里就胡闹开了。
“呜呜呜…难受…涨嗯…呜呜呜…”
赫连眸sE一暗,嗓子哑了:“哪涨?宝贝儿说清楚点。”
“下面…下面…嗯啊…”
“嗯?哪里?”
赫连伸手探下去,m0到自己的那根,顺着向上,上半截连着个小姑娘,男人贴着小姑娘的耳朵求证,“是不是撑着小b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