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郓璟嘴角浮起一丝残谑的笑,宁德业头皮一麻,秦郓璟已迅速把他掌心的刀子拔起。
鲜血喷涌而出,宁德业还没来得及惨叫,秦郓璟手起刀落,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擦过桌子的台布,“啪嗒”的落在地上。
大厅里一阵尖叫:“天啊!这、这……”
宁德业的痛觉这才传到大脑,他看到自己残缺模糊的手掌,眼睛翻起白色。
秦郓璟拎着他的领子,宁德业呼吸不过来,想晕也晕不过去,憋得脖子发红,眼睛绝望惊恐的看着秦郓璟。
秦郓璟说:“既然你不是苡煦的父亲,就更该知道我的脾气,别挑战我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