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扬问:“叫什么?”
邹奇暄颇不顺气,“二哥。”
秦清霜被这两人逗得笑了,车子开走她还回头,秦家除了奶奶都出来送她,她又掉了泪。
爸爸不在,妈妈说不会出席,这就是她的婚礼了。
邹奇暄那手帕给她擦眼睛,说:“怎么这么多眼泪,不怕孩子生出来是个爱哭鬼?”
他怕妻子受累,在车上给她按摩,说:“等会到了邹家,你什么人也不用招呼,见过长辈亲友就上楼休息,知道吗?”
要不是秦家催得急,他不会在这个时候举行婚礼,让妻子大着肚子辛苦。
秦清霜说:“我现在不累。”
她什么也没做,所有的琐事都有苡煦张罗,自己只是坐着被化妆换衣服,就让邹奇暄接亲过邹家了,哪个新娘子会像她这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