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不一会就来了,手里拿了三把勺子递给秦书,“给。”
秦书接个勺子,整整齐齐的将勺子放在火盆旁边的桌子上,拿一把勺子舀了一勺红薯放在馒头的嘴边,“啊,馒头快吃一口。”
馒头拍着肉肉的小巴掌,脸色红扑扑的,可爱的张了张嘴巴吃了一勺红薯。
秦书突然有种满满的成就感,把这把勺子放下,又拿起另一把勺子,舀了一勺红薯放在包子的嘴里,“包子乖哟。”
她就这么拿着三把勺子,一个一勺的喂着她们红薯,也不嫌烦,特别的有耐心,当几个人都刮目相看。
这边自然其乐融融,另一边却不是那么好了。
陆源躺在床上,虚弱的睁着双眼。
他脸色乌黑,手里拿着骆玉写的信,纸张扣得紧紧的,信都被他捏的皱巴巴的,仿佛丢到野外就能变成粉末,被风吹走。
孟萧然坐在他旁边,手里端了一碗药,“喝药。”
他硬邦邦的说了两个字,便说不出更多的话了,陆源费力地侧头看着他,“玉儿,又写信了吗?”
他声音沙哑悲
伤,听起来叫人难过。
孟萧然摇了摇头,“自从上次那封信后,便没有写过,你知道的。”
他实在不忍心拆穿陆源,可他不得不如此。
陆源虚弱的点了点头,伸手接过孟萧然递过来的药碗,一口气就喝完了,把碗递给孟萧然,又费力的拿起手中的信重复看了一遍。
“我想我的小玉儿了。”他说。
把手中的碗放在桌上,孟萧然听着他的话愣了一下,随后低下头说:“她也想你了。”
他只能是干巴巴的说出这么一句,再多的他就说不出来了。
陆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便说:“不知两个小闺女会不会走路,会不会说话?她们是不是很乖,听不听娘亲的话?我有点担心玉儿因为她们累着。”
他其实什么都担心,可他现在无能为力。
初冬那天晚上,有人过来烧粮草,有人背叛了他。
一大群人被调虎离山去救火。
陆源被梁毅,蓝风从,白若雪南谕大漠三大高手围攻,他们用了迷药跟毒药,陆源一时不查,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