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脱衣裳的声音,又或者睡不着,骆玉就醒了,意识还没恢复,稍微一动,背上的刀伤就让她哼了一声,疼得冷汗淋淋,脸色苍白,就像一层又一层的雪堆起来一样,毫无血色。
“玉儿?怎么了?要不要我去让无竹来?”骆清圆很是担心,连忙过来坐在床边问她。
骆玉朦胧的双眼渐渐变得清明,身上的疼也能隐忍着,轻轻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我没事,就是一下子受不了。”
她说的轻松,骆清圆显然也不信她的话,“就那么一下你就疼的哼了出来,你背上那么多伤,一直疼着,你怎么受得了?”
骆玉无力的笑了笑,“谢谢三姐,我没事,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