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萧然眼睛里有一点佩服,从陆源的手里拿过骆玉的手给骆玉把脉,却一下子就惊动了刚刚才昏睡着的陆源,孟萧然无奈一笑,“你可真是一个好丈夫。”
“是吧,我是一个好丈夫。”陆源也好笑无奈得意的调侃了一句,赶紧站起来让开位置给孟萧然把脉。
他这会儿憔悴的不行了,站着都有点摇晃,孟萧然扶了他一把,“小心一点,你要是受伤了,她醒来又该伤心了。”
“知道,不会让自己受伤的。”陆源微笑着说了一句,看向骆玉的脸,笑容又下去了,眼眸里弥漫起担忧。
孟萧然不管他,给骆玉把脉,没问题之后,才松一口气,“与昨晚不同,她这会儿不是昏迷了,是在补眠,你也抓紧时间睡一觉。”
陆源松了一口气,孟萧然站起来之后,他又坐下摸着骆玉的手,“快点好起来知道吗?”
貂儿跳到床上,睡在了骆玉的枕头边,陆源笑着,伸手摸了摸貂儿小屁屁上会抖动的小肉肉,“好,你先陪她睡,我去洗个澡,整理一下我自己,以免她担心。”
貂儿叫了一声,像是应答,陆源垂下眸子又嘱咐了一句“再去烧点水,我洗完澡再给她洗一个澡,让她可以好好的睡一觉。”
“是,老爷。”紫苑躬身下去了。
洗了一个澡,刮了一下胡子,换了一身舒服的中衣,陆源抱着骆玉去洗了一个澡,又检查了一下骆玉的身体私密处,没有在出血,陆源便松了一大口气。
洗完澡,陆源就抱着骆玉睡着了,就睡在骆玉的床里边。
两人都瘦了很多,平常合适的中衣,这会儿却显得空荡荡的,紫苑在房里点了一根孟萧然给的草,说点燃可以助眠,让他们多睡一会儿。
这边,厢房里,谢蝶音看向身旁的严映青,“你倒是很淡定,陆侯爷回来了,你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严映青仔细的瞧着手里的话本,闻言嗯了一声,又抬起头看向谢蝶音,“他算哪门子的侯爷?不过是连贫民都不如的被流放的犯人而已。”
“可是,你见过那个犯人能住在成王府的对面?还可以有这一栋宅院,虽然不好,单也不是犯人可以住得起的不是吗?最重要的是,他即使成了犯人,感觉,咱们大宣的陛下就是让他来体验一把生活而已,他终究是大宣最尊贵的侯爷。”
谢蝶音非常不满的说了一句,一双眼愤愤不平。
听着她的话,严映青找不到话说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会来啊。”
那些人不放心啊,她们才会出现在这里。
严映青说到这里,拿起手里的话本,写写画画起来,瞧起来极为认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