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该死,你别哭了好不好?”赵淙彻底变成了妻奴。
但不得不说,他认错的态度太好了,听着赵淙的声音,寇澜宣便也不难过了,起身擦着眼泪,“我也不是一定要怪你,就是我接受不了,你懂吗?”
她自己也有错,如果不是她纵容赵淙,这样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赵淙将所有错误揽到自己身上,安慰了寇澜宣的心灵。
这天晚上,两人终于不再按摩了……
第二天,赵淙早早的起床了,先去找萧璟,让他那个热衷于放牛羊马的妻子——叶玲儿,最近不要提到寇澜宣怀孕的事,让她伤心。
跟萧璟交代完了,赵淙便又去找了孟萧然,让他写一个方子给寇澜宣养身子,顺便交代他,让他跟骆玉,不要在刺激寇澜宣,提怀孕的事……
为了寇澜宣,赵淙也是操碎了心。
做完了这些,赵淙不得不去找了一个奶娘,让红苕接管赵小宝,不再像以前一样,赵小宝全天都在寇澜宣的身上。
寇澜宣也因此得到了比较好的休息,天天跟骆玉在一起,谈论育儿的事。
白天骆玉跟他们在一起,看起来一切正常,但是每到夜里,她就变得很脆弱,她很想念陆源,想着陆源,在梦里就会哭醒过来。
在第十天哭着打湿了枕头之后,骆玉开始找大宣跟大谕的地图,找了几天,终于找到一份经商之人描绘的比较细致的地图。
骆玉看完之后,在大谕跟西南最近的交界处标了一个红点,将地图悄悄地收好了。
第二天,她若无其事的跟他们一起玩闹,一切跟平常无疑,第三天第四天依然如此,第五天,吃饭时,骆玉用孟萧然教她的技术练出来的迷药,给他们下在了饭里。
等他们全都昏昏沉沉睡下,骆玉背上一个小包袱,带着一叠银票,握着一把长剑,带上了陆源特意给她的一把长弓,最后,没忘记带上貂儿,陆小爷,乌骓马小五,就这样离开了陆府。
结果刚走出这条街,在路边看到了三个人,两辆马车四匹马。
走近一看,是紫苑,陆骞,孟萧然,两人身边还有马车跟四匹马,骆玉一愣,许久没回过神来,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动了。
孟萧然无奈,走到她的身边,“虽然你很有天赋,练的迷药很厉害,但是你别忘记了,你这炼药的技术是谁教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紫苑没好气的走到骆玉的身边,“姑娘过分,跑路都不打算带着我,要不是福伯一直防着你,你是不是就真的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还好侯爷英明,提前提醒过福伯,不然还真让夫人你蒙骗过去了。”陆骞走上前来。也很无奈。
看着他们,骆玉突然一笑,眼泪就出来了,又赶紧伸手擦掉,笑起来,“你们真过分,最过分的是夫君。”
那个人,太了解她了啊,完全把她看得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