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易景榕转身离开,还没走一步秦瑜走了过来,看着易景榕脸色不好看,“你不信任我?”
“那么,艳娘呢?现在何处?”易景榕声音很大,带着很大的火气。
秦瑜冷冷的看着他,“你那么着急艳娘一个婢女所谓何事?”他握紧了手里的药瓶,是他给骆玉那种迷药。
“你没资格知道。”易景榕一甩衣袖,脸色冷凌。
“我是没必要知道,但我也想告诉你,艳娘我的确不知行踪,或许跑到了大宣的营地,毕竟你们给我的消息,是让我将蓝玲儿带回来,其他人你们可没管,我为何要管?”
秦瑜的话,无懈可击。
易景榕冷冷的看着他,一甩衣袖转身就走了,显然,她不会善罢甘休。
他离开之后,秦瑜撩开马车帘子,看着蓝玲儿,说:“艳娘到底在何处?”
“不知道。”蓝玲儿冷冷的说。
秦瑜点头,放下了帘子。
“小姐?”蓝温春担忧的声音,蓝玲儿一把抹掉嘴角的血,苦笑着说:“让她走便让她走,我不说假话。”
她想到这里,突然脸色一变,看着蓝温春,“他们很在意艳娘?不是,不是他们,是易景榕很在乎艳娘。”
她的手一下子握紧蓝温春的手,突然眼睛泪花闪闪,“他从未信任过我,从未,大宣暗探三载,拼尽全力,他竟不信我?”
蓝温春一把抱着她,“小姐?”
“我知道错了,我错了啊。”蓝玲儿嚎啕大哭。
秦瑜在不远处停着,看向了天空,天上的太阳热辣辣的,可地上还是那么冷,一点也不暖和。
呆在马车里,撩开帘子往外看,骆玉看到了秦瑜孤寂的背影,她的手摸着貂儿,说:“你说,师父在想什么?”
貂儿用自己的头,去触碰着她的手。
骆玉又看向了孤傲的站在马车旁边的陆小爷,说:“小狼,你说,师父在想什么呢?”
陆小爷转头看向了骆玉,一双眼神淡漠,显然,它根本不在意秦瑜到底在想什么。
而这边,陆侯爷他们的文书上也盖章了,要调整队伍重新出发了,去往大漠的都城。
易景榕跟秦瑜带队,大大漠在前面,大宣随后跟上,骆玉没有在学轻功,也没骑马,就待在轿子里,幸好有貂儿陪着她。
晚上时,骆玉见到受了重伤的蓝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