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嘿嘿一笑,“很有主见呢,看得出来她男人听她的。”
一口将烧饼咬了一口大缺口,男子叽里咕噜说:“你家还不是,你都听你家老娘们的。”
正在烙饼的老陈:……
男子大摇大摆转身离开了,老陈咬牙切齿,“周先生,周夫人来了。”
一句话说完,周先生大摇大摆的姿势消失了,一溜烟跑得飞快,老陈一口郁气一消而散,心情变得美滋滋的。
几天之后,正月十三这天,大谕大漠的人走了,这次的事没谈成,
正月十五元宵节这一天,是非常好的日子,严府嫡子严临大婚,娶的是白元楠的妹妹,严家跟白家都是奕王派。
去严府吃喜酒,势必要见到骆清圆了。
上次在新家果糖大吵一架后,骆玉便没有在关注她,日子倒是清净了不少。
一大早骆玉就起来了,陆源素了两天觉得日子非常难过,醒来就抱着她蹭……
骆玉红了脸差一点没羞死了,闭着眼夹紧腿装死任他作为。
好久没听到他的声音,骆玉吓到了,一睁眼便对上了陆侯爷深情宠溺的眸子,一下子呆了,然后被吻住,一吻罢了,就听他说:“腿夹紧点,我很快就好。”
骆玉:……
她恨不得挖一个坑把自己的给埋了,竟然又被他勾引了。
看着她柔媚清纯的模样,陆源没出息的吞了吞口水,身体往下压在骆玉的身上,手描着骆玉的脸,锁骨,“你是怎么变得这样美的?嗯?”
骆玉:……
“夫君,你好重。”骆玉可怜的红着眼角,陆源太重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伸手也推不动,用内力她也舍不得伤了他。
这一刻,在床的他像一个地痞,像一个纨绔,让骆玉羞得无可奈何。
陆源低沉的笑了一声,翻身与骆玉平躺一起,“怪不得爹爹以前不给我安排丫头,享受过这样极乐,怕是在军营里孤身久了我也会想念。”
他这话稀里糊涂的说了,他说了也没听到骆玉的回应,他觉得奇怪,转头一看看到了骆玉脸色沉沉的模样。
撕下沉沉的模样,骆玉温柔的笑着,偏头看着陆源,“夫君感到遗憾吗?”
骆玉声音温柔,眼神也温柔。
但却让陆源想起,骆玉一边跟他请罪,一边恭恭敬敬的请了大谕大漠两万人入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