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庸人就必须被奴役吗?”
樊尔登没有答案,于是摇了摇头说:“抱歉,这个问题我不好说。”
他想起了那个每日坐在塞萨洛尼基神殿里的庸人,享受着先祖带给他的一切,却没有从先祖那学到一星半点的治世之理。
一国之君都可以是庸人,他又哪里能回答这个问题呢?
潘多拉有好多的问题想问,但却觉得所有的问题都不会有答案,因为答案本身就存在问题。
“生命倒计时还有四天半,请尽快执行天神的任务。”
“知道了,请允许我多获取一些有关人类的资料,当做是对这个文明的记载。”
在她的记忆中,似乎见过许多个文明。
时间的长河中,文明崛起而又陨落,往往复复,奔流不止。
对这些文明的研究和记载,是天神创造下一个文明的重要参考因素。
早餐过后,阿北朵打着饱嗝,幸福的享受冬日的暖阳,懒散的依在大理石砌的石栏上,望着天空倒影在爱琴海的蓝。
“真美。”阿北朵痴痴的说。
她的目光闪烁,此时此刻的她,想着自己就是爱琴海上时落时飞的海鸟,在风帆间自由的捕食与飞翔。
“是啊,真美。”潘多拉微笑着附和。
“那是海,爱琴海,你们想去那玩玩吗?”樊尔登见两人饶有兴趣的模样,不由得说。
“嗯。”阿北朵与潘多拉不约而同的回道,阿北朵更是重重的点头,神情说不出有多激动,多渴望了。
冬日的斜阳照在宽广的石砖大道上,马车的影子很长,车轮子咕噜噜很有规律的作响,让前方的人都不由让开道来。
各行各业的人们,在这条道上来往匆匆,走过、路过、他们彼此大多都不认识,但却同走在这条大道上。
潘多拉忽然说:“樊先生,您能跟我说说这些人么?”
“樊先生?”樊尔登的心中有些意外,潘多拉竟会对他用这样的称呼。
“哦,说什么人?”
潘多拉指着马车旁边一个穿着水手服的人说:“比如他是什么人?”
“他呀,是水手,在帆船上工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