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北朵两只眼几乎笑成了一条线,看见一名仆人不小心跌倒在地上,手中的餐盘却始终端着,没有散落一丝盘中物。
这位仆人先是心惊的看了眼樊尔登,发现樊尔登的目光并没有往日的那种凛冽,反而透着和蔼。
他随即又意识到,那个小女孩在指着他大笑,仿佛他刚才的不小心,带给了这个小女孩不小的乐趣。
望着阿北朵,这位仆人也笑了。
午饭过后,樊尔登带着潘多拉与阿北朵沿着爱琴海诸岛的航线走了一遍。
领略了这片海域的美好后,太阳已经到了西边。
太阳变得很大,比往常看起来要大几倍,这或许是目光透过云层时,产生的视觉差异。
樊尔登站立在床头,望着那轮即将落海的太阳,微笑着说:“是时候回去了。”
“啊,还没玩够呢?”阿北朵说。
潘多拉拍了拍她的肩膀,半蹲下身子说:“是该回去了。”
阿北朵望着余晖下的这张脸,微微点了点头:“好的,族母。”
帆船返航,趁着夜幕来临前她们回到了港口,坐上了来时的马车,这会儿又踏上了那条康庄大道,不久后便回到了城里,回到樊尔登的庄园。
夜。
阿北朵已经呼呼大睡,她抱着一个枕头,舌头时不时舔着嘴角,涎流脸颊,而后滴落在枕头上。
她难道在睡梦中又梦见了什么好吃的食物?
樊尔登与潘多拉静静的望着阿北朵,都没有说话。
樊尔登知道潘多拉很少话,想要与她说些什么,却又想不到合适的言语。
他不想对潘多拉用强,也不愿对她用强,像她这么美的女人,如果肆意糟蹋,简直就是一种罪过,而且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但他的内心又无比想要得到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潘多拉忽然偏过头来,看着他说:“你想要么?”
她脸上带着生疏的妩媚,让樊尔登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我…我…”
潘多拉的手指落在了樊尔登的嘴前,示意不要说话。
樊尔登怔怔的望着潘多拉就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