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和老师请假吧,先带他去医务室看看。”

    林欢上教室前面请假时,丛野瞅见英语老师往他这里看了好几眼,最后又走下来,看他脸色确实不好,才准了魏乔送他去医务室。

    丛野一路上都在打喷嚏,咳嗽,魏乔看他这样子,唏嘘不已,本来是去折磨别人的,到头来却把自己给搞生病了,这算什么事啊?

    “这个一天三次,每次一片。”

    两人走到医务室门口,就听见校医在给人开药。

    “嗯,谢谢。”

    答话的人声音里透着一丝凉气,倒不是说语气的问题,而是那声线就冰冰凉凉冷冷清清,和这阴雨天极相称。

    丛野进门时,余澈刚好转身,看见对方,都下意识地停在原地,丛野余光瞥到他手里提着的透明塑料袋里叠着几包纸装的药,心里疑问:他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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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也感冒了?

    “麻烦让一下。”余澈贴着缝隙往外挤,丛野让他给挤得踉跄两步,烦躁地皱起了眉,这人不只是声线冷,语气也冷。

    魏乔冲着他的背影“靠”了一声,在他看来,他刚才明显是故意撞丛野的,非要急在那时候出去吗?就不能等他们都进来了?

    “你也感冒了?”校医老伯抬着镜架瞅着脸颊粉红的丛野,那个“也”字莫名问得很有灵性。

    丛野:“嗯。”

    校医让他坐自己跟前的凳子上,一边从抽屉里找体温计,一边拖着调子叹:“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都来五六个学生了,这几天天冷,你们还是要多穿点,别觉得自己年轻就能扛。”

    “刚才那个学生感冒了?多严重?”

    老伯甩了甩温度计,闻言瞅了眼他,又举起温度计查看水银柱的位置,“他没多大问题,我看你比较严重。”

    丛野“哦”了声,谈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就很平静,所以这个问题问得很没必要,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问的。

    “你就别担心他了,管好你自己就行了。”魏乔也就随口说了一句,一下子就把丛野整激动了。

    面上风平浪静,心里却在咆哮:我担心他?我有病吗我担心他!我巴不得他烧成脑瘫!没良心的狗东西!

    丛野越想越觉得气不过,他早上醒过来,看见那床被子,难道会猜不到是他帮他盖上的?心里就没有一点点感动?刚才那是什么态度?装不认识?

    “来,夹在腋窝下,等个五六分钟。”老校医把体温计递给他,又拿着笔在处方本上记录。

    “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