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了方芫的居所外,见那里正围堵的水泄不通,众人大奇,急忙上前询问缘由。
其中一名外围监视的黑衣侍卫,有些紧张的道:“回禀少主人,我队巡视时,听闻这边有了交战声,便赶紧前来查看,具体事宜,尚不清楚!”
大概是这些侍卫刚刚赶来,自觉的维持外围状况,并未有凑上前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李舞晨也没苛责这些,立即穿过侍卫群到了院内。
那些黑衣侍卫大都知道李舞晨的身份,见他们一行到了,旋即愤愤必然,给她流出了一条干净的通道。
门外,方芫正在和一位黑衣侍卫队长商量着什么,一脸的焦急。她忽的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就满怀期待的往后看看,一眼看到为首的李舞晨后,顿时一喜。
她急忙迎了上去,远远的喊道:“李公子可算来了!这位姓宁的姑娘,正要轻生呢!”
“啊这是为何?难道她受到了什么委屈不成?”李舞晨大吃一惊,左看看,又看看,急忙询问道。
那位黑衣侍卫的队长也急忙上前见礼,并解释道:“少主人,我也是刚到这里,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请谅解!”
李舞晨罢了罢手,示意他无需在意,就转问方芫:“方姐姐,这又是怎么回事啊?刚才月隐不是说,她还好好的吗?”
方芫苦笑,轻叹一口气:“宁姑娘喝了汤药后,伤势有所好转,我就让侍女们给她准备些吃食。她无心这些,食难下咽,但不知为何,突然就想不开了,摔碎了瓷碗,欲割脉寻死,我情急之下,只能向门外的侍卫求助,他们不明所以便赶了过来,这倒也怪不得他们!”
“宁师姐她?她的性格不至于如此啊!”李舞晨倍感惊诧。
他身后的姜小白,低声解释了一句:“家事骤变,非是一般人所能接受的人,而她现在又受困这里,进退不得,难免会有心理问题。”
李舞晨没好气的说了句:“站在你的立场上,这种解释还真是合理”
姜小白被吐槽的无语,气的转过头去不愿在搭理他。像这些小动作李舞晨自然也看不到,就没有去理会,如此她更是着恼。
她自觉着,明明是为他考虑,为什么还落个这种待遇。要是早知如此,她就装傻充愣得了,真是眼不见为净呢。
李舞晨往前走两步,又询问方芫道:“方姐姐,你说该怎么劝住她?”
“这个”方芫可不敢乱说话,万一说的不对,简直两头不得好,她现在的身份,还不适合介入的这么深,故而就不愿意乱说。但是,李舞晨追问着,她又不能不答忽的,看到气的自哼哼的姜小白,顿时有了主意。
“李公子,姜姑娘智计超人,你该向她请教啊!”姜小白建议道。
“哼”姜小白先是一个冷哼,转身就走。
用她可前,不用她可后,这还怎么行?她也是有脾气的人,可不是任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侍女丫鬟!
花月隐帮不上忙,也没有注意,但是极其愿意为李舞晨着想,她感觉这时候用到姜小白了,可就不能让她走了,于是不等别人做出反应,她就冲过去拉住了姜小白:“你你别走!”
姜小白想甩开,但转头看了一眼可怜巴巴的花月隐,终究还是忍下了。她可以不给李舞晨面子,但是却不能这么对花月隐,在她的设想里,将来李家的下一代,极有可能是花月隐主事,她若是加入李家,必然仰他鼻息,为了将来着想,只能尽可能的示好花月隐,而不是跟她对着干。
姜小白没走,但也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