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斯然问喃喃重复:“重要的事,是什么?”
“是你。”
“我?”喻斯然听来有趣。
便是对利若冰再大的兴趣,也没有对墨林渊的这个答案有兴趣。
喻斯然坐在沙发一侧,用手指点了点沙发:“说来听听。”
墨林渊坐下,极其自然地把身后的抱枕拖拉出来,选了个极舒适的姿势,把身子陷进沙发里。
这是打算漫漫长夜长久畅谈的姿势。
喻斯然瞥一眼,没制止没反对,倒是随手从茶几上拿出一个好高好高的杯子,倒满水:“慢慢说。”
墨林渊看一眼那杯水,目测有350l之多,所以喻斯然是在用行动说,她有的是耐心,慢慢讲。
墨林渊耸肩失笑:“你一向通透。”
“我不通透。”
喻斯然也给自己倒了杯水。
“这话又怎么说?”
“我若真是通透,没必要刨根问底。”喻斯然坦坦荡荡,一点不掩饰自己想要询问答案的好奇心。
墨林渊不废话,直接说:“利若冰是我们家给我安排的未婚妻,但是我不同意这份安排,今晚本来有她的生日宴会,我没去。她晕倒了,然后的事,电话里你听清楚了,我也不会去。”
“然后呢?”喻斯然不急不恼。
“然后,然后就是我要把我的感情史和盘托出,就为了让你安心。”墨林渊有一点点惊讶。
“我安心了。”喻斯然泰然自若。
“我以为你会吃醋。”墨林渊倒是没想过喻斯然这般答复。
“为什么吃醋呢,你若不说这些,我才吃醋。既然坦坦荡荡说出来,我就知道我没必要吃醋,你心里没她,这比谁的安排都重要。”
喻斯然自有自己的自信。
如果墨林渊只是电话里拒绝了利若冰,喻斯然反倒会觉得墨林渊是在逢场作戏,当着自己的面拒绝利若冰的要求。
可他直接说出来,反倒打消了喻斯然的想法,当一个人把所有的软肋展示出来了,也代表着他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