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慕容兰尴尬了。
“妈咪，男孩子都有的对吧！可是小王子哥哥说关关没有，不是男孩子。”
“妈咪，到底什么是男孩子，什么是女孩子呀。”关关眨了眨天真烂漫的大眼睛，一脸的懵懂。
慕容兰心疼地将关关搂入怀中，这个孩子从小就被告知自己是男孩子，现在已经快五岁了，还处在性别意识的模糊认知里。
慕容兰深深觉得，愧对自己的女儿。
“关关，是女孩子，是妈咪和爸爸的小公主，最美丽的小公主……”
关关很认真地想了想，“妈咪，关关可以从男孩子变成女孩子吗？那么小王子哥哥，是不是也可以变成小王子姐姐？”
“……”
慕容兰哭笑不得，这个孩子怎么三句不离小王子？
慕容兰无奈地揉了揉关关的头，“好了，妈咪的小公主，应该去睡觉了，不能吵到小宝宝和康阿姨休息。”
“妈咪晚安，康阿姨晚安。”
康乔含笑望着这个胖嘟嘟的小可爱，“关关，晚安。”
关关一走，房间里瞬时安静了下来。
慕容兰走到康乔的床边，一手撑着腰身，轻轻坐下来。
“小乔，能告诉我，到底经历了什么吗？”
康乔脸上的笑容，瞬间凋零。
“就算不想说，也要告诉我，我才知道该如何帮。”
“我……”康乔欲言又止，深深低下头，“其实也没什么，席太太能收留我们母子，我很感激，等我身体好一些，我就离开这里，不打扰席太太。”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真心想要帮。”
“我知道，席太太善良。”康乔咬了一下嘴唇，“其实席太太也不用太自责，这几天我平静下来，想了很多，我爸爸的死只是一个意外，不是席太太的错！席太太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小乔，终究因我而起，我怎么能一派坦然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慕容兰握住康乔冰冷的手，“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的，带着一个孩子，除了我还有谁能帮？”